「厲川...快...」
厲川抬眸看她,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眼中儘是放肆的渴求:「求我。」
宋寧寧微睜著眼,他這般樣子,莫名令她有些害怕,可她心中升了不服,嘴硬道:「...不。」
於是,遭受了更猛烈的摧殘,被他架著,就要占有...
宋寧寧真的被他嚇到了,此刻也顧不得別的,只得帶著急切道:「...別...求...求你了...」
那聲音里儘是嬌嗔,帶著些許的不情願,但濃濃撒嬌的意味卻惹人眼紅,厲川只覺那**若潮,往他身下兇猛而去。
他將人緊擁入懷,宋寧寧感受到了堅硬,也是難耐。
厲川扶著她,深呼吸著,極力平復著自己的躁動。
可眼前人已被自己弄得衣衫不整,站也站不住,宋寧寧渾身似是無骨般依靠著他,厲川只覺自己整個人要燃起來了。
他將人猛地抱起,足尖點地,宋寧寧還來不及驚呼出聲,他已經帶著她回了馬車之上。
宋寧寧一直將頭埋在他的懷中,自己這般模樣實在不想示人,所以,等她被放下的時候,已經是在客房之中了。
這客房極大,雖比不上宮廷,但一路行來,這個房間比那些驛站好上許多。
厲川匆匆出了門,不知在吩咐著什麼,等他再次回來時,宋寧寧又是身子一輕,被抱起去了浴房。
那水不知是何時備好的,溫溫熱熱正好,宋寧寧也不扭捏,行路多日她也素的慌,此刻她毫不羞澀地褪了衣,在厲川幾乎帶著燒灼的視線下,跨進了足可容納五人的浴盆。
厲川乖覺地伺候著她。
宋寧寧覺得稀奇,往常若是這般,他早就猴急地跳入水中,恨不得死在自己身上的架勢。
可今日,他卻耐心得很,幫她清洗著寸寸肌膚,甚至撫上那雪白綿軟時都克制著,一點沒有胡來。
宋寧寧還以為他不行了,稍稍朝著外頭看了一眼,他衣衫半濕,若隱若現處卻是雄偉得緊。
宋寧寧有些紅了臉,對著他道:「你憋著什麼壞招?」
厲川視線從那雪白重新落回在她精緻的臉上,那眼角下的小痣此刻生動得很,讓人忍不住想要淺嘗。
他的指腹便也忍不住撫了上去,那顆小痣便在他的撫摸下更是嬌嫩起來,那一小塊肌膚紅潤了不少。
此刻,外頭有敲門聲響起。
厲川回過了神來,對著宋寧寧道:「去去就回。」
宋寧寧接過巾帕,輕蹙了蹙眉。
不對勁...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宋寧寧起了身,用備好的乾淨浴衣將自己裹住,然後輕緩著腳步,朝著浴門的方向走去。
靠在門後,能隱約聽到外頭交談的聲音。
「殿下...此藥依您的意思添了量,雖能保證萬無一失,但...但這藥勁也強了許多,對您身子終是不好的...」
「無妨,端過來。」
那醫官神色緊繃,將那藥端來之際,還是忍不住道:「殿下...這藥還是少用為好,這...誒...」
可回應他的卻只有厲川面不改色喝下藥的舉動。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此事必是帶入墳墓中去了,不然恐怕...就算殿下有心護著,自己這條命也定是保不全了。
厲川揮手,那醫官端著放著空碗的托盤,默默退了下去。
厲川重新進入浴房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他眸色微變,但很快,他利索地清理起自己來。
宋寧寧果著身子躺著,還消化著剛剛那醫官說的話,被子被揭開,一道火熱的身影從她背後貼了上來。
「看來阿寧是準備好了。」
宋寧寧感受著他火熱的觸碰,被他重新點起欲/望的浪潮,她被翻轉過身子,看著眼前這張俊朗無比的臉。
明明此刻該是放縱的,明明此刻該是享受他帶給自己的舒服和悸動的。
可她心中升起股說不上來的難受和煩躁,即便被他的雙手探索著瞥見了白光,但她還是沒有往日那般的情動,甚至心中還莫名其妙的生了些委屈。
見她情緒不對,厲川止住了動作,堅硬與柔軟相觸,但他硬是忍住了動作。
「阿寧...怎麼了?不舒服?」
宋寧寧看著他,眼角的那顆小痣也升起了一絲不滿:「為何要讓醫官添量,你故意的?」
厲川露出了一副瞭然神色,他微微向里進了幾分,帶著些沙啞道:「做事自然是要萬全,若是出了紕漏,那還不如不喝。」
「...可...可他說這藥會傷你。」
宋寧寧咬著唇,感受著那緊緻被破開的微微刺痛,她忍著,知曉他是想用這個辦法轉變話題,她啞著聲音道:「...你是我...的人,能傷...能傷你的人...也只有我...」
厲川忍不住,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帶著沙啞道:「是...只有阿寧能傷我...」
「我是自願的,沒關係。」
這蠱惑的聲音就像是羽毛划過她的脊背,激得她渾身都是戰慄。
他知曉她的喜好,溫柔又強勢,宋寧寧閉著眼,感受著他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