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然头低着头,看自个的脚尖。
“过几月,内门底子比试,新入门的弟子都会参加,我和师兄已经说过,到时你下山参加,我明日要闭关,有什么不懂记得提前问我。”
闭关是剧情需要,姜恒不可能跳过。
主要是这个破地方天寒地冻没有娱乐,清光辟谷了,他还没有啊,一天到晚嘴巴淡的,看见天上飞禽都想扒光其它们的毛烤来吃。
好馋啊!
顾景然一听这话,霎时急了:“修行上暂无不懂,只是……师尊,我有东西给您。”他两手小心翼翼张开,一朵雕琢粗糙的木头花立在掌心,修炼闭关少则几载,多则十几载,本想着要雕琢精细些再送出去,谁知道时间根本来不及。
他吞咽口水继续道:“山中灵花花期有限,木头花没有,若您看花,它便开,开了不败,除了长得不如真花那般娇艳。”
今日一下忙午着雕花,没怎么修炼,手上红口子密密麻麻,本就红肿,而今更是惨不忍睹,伤口窜嗦着疼。
第7章清冷师尊
姜恒闭关几年,魔修猖獗,衡山派全门惨遭杀害无一例外,几大宗派掌门及资历长的长老闻讯赶去,已经好几日日后,还未进门,便嗅到熏天的腥气。
黑海岸滩被风浪卷飞上岸,腐败的死鱼都不会有如此腥气的味,
要不是他们一众人早已辟谷,非得吐个天昏地暗。
几个大宗掌门纷纷捂住口鼻,进了衡山派内。
虽说衡山只是个小宗门,但全宗上下千余人竟都死了。
分解的肢体,滚在地上的头颅,迸溅出脊髓,白色的脑花压成一坨,白色的蛆在腐烂肉块里游动,各色交杂,最后只剩下眼前的残破景象。
半米粗的参天大树。一半树干被火烧成了木炭,另一半抽出新绿,遍地的血液汇成水洼,溢进了泥土里,变成了供养树根的养料。
看上去发生过一场乱战,残缺的胳膊遍地都是,稍加不注意就会踩上去,难以想象这些人死前受到了何种非人的待遇。
“岂有此理,魔修猖獗,难道真当我们修真界无人,要是还如此坐以待毙,倒是让他们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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