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喝藥。」
太夫人笑著看向裴秋月,拉著她的手,「你乖些,阿婆便哪裡都好。」
喝完藥後,太夫人看向二夫人「正明侯府的宴會,便讓秋月陪著我一道去。」
二夫人有些僵硬的點頭。
姜秋姝面上疑惑一閃而過,雖說裴珉說過不許裴秋月出府,太夫人心疼解了她的禁足,可為何今日要特意對著二夫人說。
「五郎娘子少出府,你們多幫扶些,莫要讓旁人瞧我們國公府的笑話。」太夫人最後看了眼姜秋姝。
「是。」
四夫人看了眼屋裡的人,府中除開忙事兒的幾位,和年紀小的不好帶過來,幾乎是全到了。
這話從太夫人口中而出,雖是慈愛,可不得不令眾人想起姜秋姝的身份來,其餘小的不點,只點了她一人,也是有夠好笑的。
只是看姜秋姝鎮定自若,也看不到什麼笑話,四夫人不由得失落。
第7章 第7章心頭莫名的滋味
出了正院,姜秋姝領著錦繡和關嬤嬤打算回玉珩院,往花園走的時候,她還在想太夫人今日的意思。
裴秋月早就及笄,原先是定了門親事的,可後來男方家還未成婚便鬧出外室子來,就退了,後來迷上了趙士遠就一直拖到今日。
太夫人是真的疼愛裴秋月,如今是怎麼也不能在耽擱下去。
此舉是有意正明侯府?
不過是正明侯府孫輩的滿月,本也用不著太夫人親自前去,特意講與二夫人的緣故,應當也是想要她跟著安排。
想清楚後,姜秋姝只剩下羨慕,裴秋月雖性子不行,卻有真心替她打算的親人。
以前她也有過,阿娘離開前替她考慮好了一切,可卻不曉得人心善變,真是辜負了阿娘的一番苦心。
荷塘邊的小橋上遠遠的三夫人在向她招手,應當是有事的模樣,姜秋姝便站在原地等著,等三夫人走近,「五弟妹不過先行一步,竟走到此了,可叫我好趕,咱們一塊兒!」
姜秋姝頷首,與三夫人並行著。
「春日好時節,百花將盛開,一年前也是此時弟妹嫁過來的。」三夫人說話和緩。
姜秋姝大都是應和著三夫人的話。
走了一段路,兩人同行的路便也不多了,三夫人見姜秋姝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便也沉不住氣,直接道:「你甭聽二嫂與四弟妹胡言,五弟與那小娘子可並未她們所說的模樣。」
三夫人停頓了下,看著姜秋姝的,想要她繼續問下去,哪知姜秋姝只跟著點頭,「我曉得了,多謝三嫂。」
三夫人心頭猶若壓了口氣,也不打算等著姜秋姝問了,「那小娘子原是五弟老師的女兒,原本是當世大儒之女,兩人也算是門當戶對。
可惜那大儒犯了事兒被判全家流放,這婚事也不了了之了。兩人舉止言談都是合乎禮儀,也無旁的私情,我怕弟妹心裡想岔了,特意來告知。」
姜秋姝淺笑著行禮,「多謝三嫂了。」
說著話岔路口便到了,三夫人也沒理由跟著,兩人分開而行。
關嬤嬤一直跟在她們身後,聽著三夫人的話,關嬤嬤卻有些著急上火,這般的解釋還不若不解釋!
簡直越描越黑。
「娘子,您可不要聽幾位夫人胡言,您是知曉五郎性子的,他與鄭小娘子雖然有婚約,但從未私下見過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五郎心中您才是最重要的。」
原來他的前未婚妻姓鄭。
「嬤嬤安心。」姜秋姝安撫著關嬤嬤,裴珉前事她不知,知曉卻又覺得不過是平常事。
若無意外她未曾嫁給裴珉,那位鄭小娘子應當才是他的妻子,他們之間應當與她不同,夫妻間琴瑟和鳴,女子管理內宅穩妥持重,男子馳騁名利雙收,也不必憂煩她這個妻子給他帶來旁的些不堪。
不過這些只是想像,都未曾成為現實,她最該想的便是正明侯府的宴會。
***
天色剛蒙蒙亮,姜秋姝便起了身,吩咐關嬤嬤和錦繡替她整理衣物,平素里她不喜妝容,只會簡單塗了口脂。
關嬤嬤曉得宴會上少不了女子間的攀比,便親自調了胭脂替她上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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