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個雄蟲精神力低得多得多對雌蟲而言的確是屈辱,對兩隻仗著家族勢力胡作非為慣了的雌蟲來說更是難以忍受。
他們甚至想不管場合地上前去拉拽雄蟲的金色長髮,都拔禿!
——然而這個念頭剛起,那雙形同鬼魅的血眸又盯了過來,兩隻小雌蟲莫名雙腿一軟,居然就當著西澤的面這麼跪了下去!
西澤:……?
西澤:「倒也不必。」
話是這樣說,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很配這兩隻小雌蟲的大禮,略略滿意地點點頭。
艾克賽爾沒再看雌蟲,他見小雄蟲唇角弧度又提回去,才輕聲問:「去治治您的鼻子上的傷好麼?不能留下痕跡,您會……」哭的。
結果小雄蟲又只聽了一半,他怒道:「我留不留是我說了算!你走開!」
「小少爺……」
「你懂什麼,傷疤是雄蟲的,勳章!」這句話就極不通順,難為西澤為了發脾氣什麼都說得出口。
「……」
黑髮軍雌不說話了,他垂下眼,掩住血眸中翻湧起來的陰鷙情緒,彎腰直接將小雄蟲打橫抱起——
「!」
西澤被嚇得睫羽顫顫,慌忙間抱住了雌蟲的脖頸,圈得緊緊地,垂下的金色發尾在空中盪啊盪。
「不是勳章。」艾克賽爾沉聲說,「是我的失職。」
「……你早就不是我的保鏢了!放我下來,你……」
西澤拼命壓低聲音,眼周未褪下的紅更艷一層,話音都悶進軍雌頸窩了。
他真的很想打開這隻軍雌天靈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這種場合也是能這樣抱的嗎!
小雄蟲話還沒說完,眼睛就隔著重重蟲群對上了雄父擔憂的眼——
西澤:「!!!」
心死了。
徹底沒眼看了。
狠狠抓著軍雌頸部的肉,小雄蟲放棄掙扎地將腦袋徹底埋進軍雌懷中,只露出一點點紅透了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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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一下能有多大事?
在被黑髮軍雌貼身守護了整晚後,西澤都想問這句話了。
他鼻子早就不紅了,可黑髮軍雌欠拍的手時不時就得來摸摸——摸摸摸,要是摸破皮了我絕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