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各種各樣的理由,肯定不是喜歡這隻笨蟲就是了!
西澤看著這枚做工不錯,鑲嵌著稀有鑽石的戒指——像是對摩圖拉的一株小花或一棵小草那樣,他漫不經心接過來,隨意地戴在無名指上。
艾克賽爾屏息以待。
「……還行吧。」他的小雄主不自然地偏過臉,金色眼眸微微閃爍,不肯與他對視,「湊合。」
藏在金髮里的白軟耳尖偷偷紅了。很快被軍雌咬上去。
西澤:「!!」
然後西澤還想貶低戒指的唇被軍雌唇舌堵住了。
他不滿地發出聲音,被軍雌吻得更深更重,不一會眼尾又滲出了不受控的淚水,齊整華美的外衣被粗魯的大手盡數剝去。
…
那隻帶有粉鑽戒指的手與另一隻膚色明顯深得多的手十指相扣,用力摁到床上,弄得床單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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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賽爾喜歡將他的小雄主整個抱在懷裡,在激動時吻小雄主的喉結,這裡是小雄主非常敏感的地方。
他像只貪婪的無知野獸瘋狂嗅著小雄主肩頭金髮上的淡淡香氣,輕輕啃咬著小雄主漂亮精緻的鎖骨——一寸寸摸遍這具他極度痴迷的身體,若能被小雄主打幾下,他會越發失控,借著小雄主留下的淡淡掌印瘋得更厲害。
他想把自己全身都蹭上小雄主的氣息,所以他事後不太喜歡將這些痕跡沖洗掉,只是要想跟小雄主在一張床上睡的話,他必須是乾淨且有香味的。
胡鬧了好幾個小時,金髮青年在他臂彎間沉沉睡去,那張好看的臉對著他的胸口,呼吸平穩,紅暈未消的眼尾艷麗又誘蟲。
艾克賽爾克制著在青年眉心落下一吻,覺得不夠,又沿著他的眼尾、他的鼻樑、他的唇角……
一直到西澤胸口,然後被煩躁的一巴掌糊了滿臉。
軍雌這才滿意地從被子裡鑽出來,重新將他的小雄主抱好。
這間木屋隔音不錯,窗外的聲音都被隔絕在窗外,屋內只有他跟小雄子——這令他不斷渴求的內心得到瞬間安寧。
…
兩個小蟲崽開學典禮那天,西澤上了艾克賽爾的飛船。
他本想提前一天去,結果艾克賽爾亢奮地纏著他做了好久,搞得他一整天都精神不好,第二天睡了個懶覺才勉強養好。
「抱歉,是我過分了。」軍雌愧疚地撫摸西澤脖頸,那裡還殘留他吸出的印子,「您懲罰我吧。」
「……」西澤現在聽見懲罰兩個字都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