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舞台非常多人,寧宵卻沒有什麼好緊張的,可能是那句「我們本來就應該一起挨罵」給了她安全感。
上舞台要熱場,謝霄說:「我和寧老師說好了,要是詞效果不好就罵她。」鏡頭適時給了寧宵一個反應,她睜大眼睛。
「要是曲不好就罵我。」謝霄接著說完後半句,攤手,本來其他人還沒get到笑點在哪,聽節目組的一位嘉賓笑罵,都不想擔責是吧,才反應過來。
曲是寧宵寫的,詞是謝霄填的。
這麼罵怎麼都罵不到真正的人身上。
這是她第一次試圖拋開系統的唱作輔助,雖然謝霄肯定是審閱了的,但是套殼馬甲來寫和自己來寫果然還是不一樣,區別就是,少了一層抵禦世界的屏障吧?
不過馬甲在這其中還是充當緩衝區域的,所以寧宵心安理得地忽視彈幕上可能出現的她好狡猾,還有她一個行外人來編曲什麼的聲音,只是沉下心來欣賞。
完全不知道這期彈幕全都是:
【啊啊啊啊豹豹貓貓互相甩鍋】
【都只願意因為對方挨罵笑死了】
【寧宵好全能啊,還會編曲】
【我也發現了,他們會的寧宵基本都會誒,前段時間還有人質疑寧宵怎麼會演戲,你睜眼看看,她的藝人全都演技派的好嗎】
【可能一起學的,我發現了,情侶一起學東西比較有動力(狗頭)】
【(噓)】
【沒人懂嗎,《星》是謝霄曲寧宵詞,這首是謝霄詞寧宵曲,上次還說磕靈魂相契的粉絲荒謬,說荒謬的人來看看哈哈哈哈,你家蒸煮敢詞曲互換?】
【我賭這首歌和上首的風格也大差不差,他倆太像一個人了】
出人意料的是《我》的編曲和星很不一樣,不是那種和緩溫柔的,一聽就讓人的心能靜下來,《我》前半段很舒緩,大提琴的加入比較多,抓耳,好像微微嘶啞地在講自己前半生的故事。
後半段大提琴的音量降低,但是存在感瞬間突出,因為它的曲調變化已經完成成為這首歌曲的靈魂了,相比之下他們甚至聽不到謝霄在唱什麼了。
因為……融合得太好了,大提琴本來就是華麗高貴的樂器,用在曲子裡要特別注意它的多寡高低,多了就顯得疲敝,少了就顯得寡淡,不上不下,也可能是平庸。出色的編曲太多了。
可是這首《我》是不一樣的,它很,百轉千回,感覺像是在講述一個乍一看一樣但完全不一樣的故事,它在每個細節出的轉音都是引導著你去探索,而不會絲滑地邁入下一小段。
大提琴是這首編曲的靈魂,謝霄的音色甚至比大提琴還要適合這首歌,因為寧宵在寫的時候就是以謝霄的音色去寫的,沒人比她更知道這首歌他會怎麼唱,怎樣才會更適合他了。
這一刻就算寧宵看不到彈幕她也是承認的,粉絲說的意念合一真的很玄,雖然在其他人看來自編自寫自彈自唱是自然不過也是再艱難不過的一件事,可是,寧宵覺得馬甲也算是自己學會了編曲。
他誠然借用了系統的天賦,可是練習和創作都是他自己來的,她在沒有時間的時候,意識分離也會忍不住去考慮編創的問題。
讓謝霄轉創作型歌手好像太難為他了,可是不承認他的努力好像也挺難的,就當送給自己吧。
副歌的時候所有人都沉浸在曲目里,寧宵完全沒預料到攝像機會注意自己,伸出手給謝霄鼓掌,很輕很小的幅度,但就像是海邊漫天煙花下也有一兩支小仙女棒會等著你一樣。
觀眾都看到,台上的謝霄明明沒看到寧宵鼓掌,低頭唱到這一段還是不自覺笑了。
這是她的歌。
歌曲唱完之後節目組並沒有急著切嘉賓的反應,雖然粉絲早迫不及待等著其他人的誇誇了:
都說粉絲都是盲目的,可是他們也是有基本審美能力的好嗎!什麼時候是硬著頭皮夸,什麼時候是真心實意地誇他們自己分的清楚。
可是搖臂卻像探頭一樣探入一個漆黑的畫面,他們說那是舞台臨時搭建的後台,為了不影響演出的效果,周邊都是漆黑的。
只有一塊節目的易拉寶上面有一點點彩燈,然後下面兩個人影,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們只能憑藉身形和氣音,判斷那應該就是謝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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