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先生。」
黑色的長款風衣將他身形襯托得越發高大,往日水光瀲灩的桃花眼中也不見任何溫柔和情意,反而滿是疏離和打量。
「幸會,醫院那次,多謝你。不知如何稱呼?」
林賽眼睫輕扇,一邊微笑一邊伸出右手,「商琳。」
「澤維爾。」
「說起記仇,我倒是想起了我的一位好友,當時她拖著豆豆做了絕育,結果被它記恨上了。」
二人雙手交握,澤維爾手心微涼。聽到這話,不知是心虛作祟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林賽的手掌明顯僵硬了一瞬。
林賽抬起眼皮,見澤維爾面無表情,便在心中緩緩鬆了口氣。
澤維爾抱著豆豆坐到了長椅上,隨意攀談道:「豆豆是個小心眼的貓咪,不知你怎麼惹到它了?」
「大概是因為我之前投餵貓咪的時候唯獨忘了它,所以它現在不准我靠近,貓咪的心思,誰知道呢?」
澤維爾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豆豆怕生,不想和陌生人親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隨後他將懷裡的橘貓往林賽身邊挪了挪,清澈的嗓音中帶著一點試探,「你摸一摸它,讓它熟悉你的氣味就好。」
末了,像是怕林賽說什麼藉口推辭,他又添了一句,「放心,豆豆從不會隨意攻擊陌生人。」
它當然不會攻擊陌生人,但林賽對它來說不是陌生人,是有奪蛋之仇的死敵。
望著澤維爾懷裡的那塊燙手山貓,林賽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兩頭都不討好的困境。
首先,澤維爾平時從不會跟陌生人說這麼多廢話,即使那個陌生人和他一樣是個毛茸茸主義者。
其次,他話語中的試探意味林賽想聽不出都難,如果林賽依舊藉口推辭,那麼他更有理由懷疑林賽的身份。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迎難而上,即使自己真的被豆豆抓到了,那也不能證明什麼,畢竟春天到了,動物都在發情期,情緒激動很正常,隨便找一個藉口搪塞過去就好。
靠譜的大腦經過一番運轉,給林賽呈上了一份最優解。
於是,她上手了。
毫不意外地,她的指腹被豆豆抓傷了。
炸毛的橘貓從澤維爾懷中跳出,對著林賽齜牙,所有利爪都從腳掌中伸出,全身進入一級警戒狀態。
林賽望著傷口,轉頭準備解釋些什麼,但澤維爾上前一步,仔細檢查了一下林賽的傷口,喃喃道:「抱歉,大概是春天來了,豆豆情緒有些狂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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