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並不是每個父母都能感同身受的支持自己的孩子。他們往往專治,也愛用自己的那一套理論「要挾」。
因此也就有了,能籠統解釋孩子違背家長意願的詞彙:
名為「叛逆」。
電話再度響了起來,依舊是那串號碼。
周樾沒有接也沒有掐斷,任由著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
他卻鬆了松唇,笑了。
……
第14章 別耍賴 可以都要
集訓路上的最後一點障礙解決後,按照構想,姜早會參加藝考,校考,有望考入自己理想的學校。
但事實卻往往給出出乎意料之外的發展。
姜早開心興奮的狀態持續了幾天。周末的時候,她翻出了積灰的畫冊和工具,準備好好收拾一番。
畫畫,是姜早從小學四年級就開始學起的。
那個時候的家長或許是因為跟風,又或許是因為對孩子有長遠的考慮,又或許是純屬因為孩子周末在家鬧騰,才給報了興趣班。
盛嘉南就屬於最後者,盛父盛母給他報過跆拳道,鋼琴,小提琴,舞蹈等等一堆。
鍾詩蘭則沒想過這些,何況姜早從小就是安靜乖巧的性格。但鍾詩蘭和盛母出去逛了一下午街的功夫,就這麼水靈靈順便給姜早也報了個興趣班,甚至都沒有沒問過她一聲。
還專門安排著和盛嘉南一起,說是兩個孩子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所以在四年級之前,姜早和著盛嘉南把所有興趣班都上了一學期的時間,主打一個什麼都學了個半吊子,又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直到盛母再也看不下去,下定決心要讓盛嘉南選一個興趣愛好學下去。
姜早在旁邊吃著冰淇淋,看著困惱糾結的盛嘉南,給了他一個主意。「要不然學畫畫吧。」
盛嘉南:「為什麼是畫畫?」
姜早掏出紙巾,擦掉不小心弄到嘴邊的冰淇淋。「武術太累,鋼琴拘束,小提琴脖子酸,舞蹈呢……」
盛嘉南好奇地等著姜早繼續往下說,「舞蹈怎麼了?」
姜早遞給了盛嘉南一個嫌棄的眼神,「四肢僵硬。」
而畫畫剛好什麼都不占,只要你不是個色盲。去畫室畫個四不像,都能交差。
所以就這樣,兩個孩子都去學了美術。
姜早翻出了塞箱底的幾張素描紙,其中混入了一張盛嘉南小學六年級的畫作,畫的是喜羊羊。
這是一隻羊角像牛角,甚至還大小眼的喜羊羊。要不是下面用鉛筆還歪歪扭扭地寫了「喜羊羊」三個字,都快叫人認不出來。
姜早隱約記得當時的主題是「我最喜歡的人」。
當時的她猶豫了片刻,問道:「你最喜歡喜羊羊?」
「當然不是。」盛嘉南否認得極快,「我最喜歡的是乙骨憂太。」
誰?姜早困惑地眨了下眼。
盛嘉南聒噪地給她安利了一整天,安利到姜早覺得他煩。心想早知道就不問他了,但回家後姜早還是看完了整部動漫。
可就是如此,這幅喜羊羊盛嘉南依舊畫得很認真,也是他畫得最認真的一幅畫。
認真到當時老師還表揚過盛嘉南進步了。
姜早把盛嘉南這張畫挑了出來,下面一張畫自然而然地就印入眼帘。
她十一歲畫的畫,筆觸還略顯稚嫩,但依舊能一眼認出畫上的人是鍾詩蘭。
畫上的人瞧著要比姜早印象中的鐘詩蘭要溫柔許多,溫柔到姜早覺得陌生。
她看得眼睛發酸,重新整理一遍畫冊,把這張未送出去的畫重新藏在了最下面。
至於盛嘉南的那張,姜早覺得有必要拿給他,畢竟是他創作生涯里畫得最好的。
里里外外重新收拾了一遍後,姜早收拾著東西,準備下午去一趟畫室。她背著包,剛準備出門。門關處就傳來了一陣響動。
大門被從外打開了。
剛剛畫上的人就這樣出現在了眼前,讓姜早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愣住。
鍾詩蘭推著個小型行李箱,風塵僕僕地站在了門口。
趕了幾個小時的飛機,鍾詩蘭明顯疲憊,和往常一絲不苟的人形象有的不同,盤起來的長髮有些凌亂了,甚至連身上的襯衫皺巴巴的。
姜早愣了下神,下意識把手裡裝著畫筆的包往後藏了下,才訥訥地喊人。
「媽媽。」
鍾詩蘭的視線輕飄飄地從她身上划過,點頭當作聽見了。
行李箱直接被鍾詩蘭丟在了門邊,脫掉高跟鞋後她直接光著腳踩在地板上進門,渾身卸力地坐靠在沙發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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