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特別裝逼地補充:就算沒球賽,他立馬拉幾個人給她打一場都行。
卻好一會沒聽到姜早再說話,盛嘉南一連「餵」了好幾聲。
他們這邊,在姜早剛說完不去後,就有五六個男人不善地堵在了他們的必經之路上。
其中兩個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大,身上也沒穿校服。另外三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年紀要大些,瞧著像是混社會的哥們,緊身褲,鉚釘鏈,人手裡還掐著煙。
姜早掃了對方一眼,不認識,一個都不認識。
但他們五個人正正好的完全堵了他們的去路,姜早好脾氣又有禮貌地開口,「麻煩讓讓。」
其中一個故意地往上湊,堵在姜早面前嘿笑了一聲,還挺有禮貌。「不好意思,這路讓不了一點。」
看了對方囂張跋扈的臉,姜早一下就悟了,他們這是專門來找茬的。
是私怨,還是剛好發病?
在曾瑛瑛開口的瞬間,一切明了。「徐林磊,你神經吧,路又不是你們家的。」
被喊了名字,那個叫徐林磊的中二少年揚了揚拇指頭指向後面的大哥,一副狗仗人勢的德性。「這路在我勇哥家門口,就是我勇哥家的。」
姜早往人身上瞥去一眼,有點想不通這種老掉牙的話怎麼還流行著。這和二三十年前電視劇里「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的流里流氣打劫話術有什麼分別。
她們畢竟是兩個小姑娘,碰到找茬的,剛剛還站在她們後面的兩個男孩子,特上道特英雄主義地護在了她們面前。
「不是我說,徐林磊你們三中不會是上次球輸得太慘,故意沒事找事的吧?」
「就是故意的怎麼樣,我兄弟現在還在家里躺著呢。」徐林磊呸了一口口水,明顯不想好好說話。
齊於飛不甘示弱,「那是他自己不小心把腿摔了,能怪誰。」
兩撥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姜早也聽懂了大概。
曾瑛瑛眼瞧著局勢不對,壓低了聲音問,「姜早,你說我們要不要打個電話叫人來幫忙啊?」
姜早也看出來了,三中都帶人來了,明顯是不想善了。要是真打起來,她和曾瑛瑛就不作數,那就是二打五,明顯的寡不敵眾。
但說起電話,姜早這才想起來和盛嘉南的通話還沒掛。
她重新接起電話,那頭的盛嘉南已經著急的不行了,大致也聽到了她們那頭的動靜。
「姜早,你們現在在哪?」
她環視了一圈,清晰明了地給盛嘉南報了個地址。「學校門口的洋南路往前兩個路口。」
「你們等我帶人過來。」說完,電話就掛了。
姜早拿著手機,想起這手機還是前面背對著自己的那哥們的。她想還手機卻實在不是時候,齊於飛正和人對峙著,瞧著馬上要幹上了。
「你們到底想怎樣?打架?誰怕誰啊。」
血氣方剛的少年,擼起袖子就準備干架。對於局面完全沒有清晰的認知,人家還懂得找兩個幫手呢。
姜早看著,默默把齊於飛的手機交給了曾瑛瑛拿著。
「怎麼辦啊,盛嘉南他們怎麼還沒來。再不來就要打起來了。」曾瑛瑛焦急的人都快要哭了。
姜早想起剛剛在超市還買了泡泡糖,拆了一顆放進了嘴裡後,主動問了曾瑛瑛,「吃糖嗎?」
曾瑛瑛根本沒有心情,這個時候了還吃什麼糖。
姜早嚼呀嚼呀嚼,見狀還是安慰了句,「盛嘉南不是說了嗎,他馬上就帶人來了。」
她話剛說完,齊於飛就沖她們使了個眼色,「你們先走,我倆先拖住他們。」
「也行。」姜早率先點了頭,看了看還處於懵逼狀態的曾瑛瑛。觀察了下形勢,毫不拖泥帶水地沖曾瑛瑛道,「走吧。」
說完,姜早拎著自己的購物袋,淡定地不行地轉身往回走。
曾瑛瑛還站在原地,一步三回頭,最後還是追上了姜早。「我們就這麼走了,不管他們了嗎?」
沒說不管,但她們兩個順便挑一個出來能打得過誰,那不是添麻煩嗎。
胡同不長,她們走幾步就到路口了。姜早轉頭還想和曾瑛瑛說些安慰解釋的話,結果一下子就撞上了人。
還挺疼,讓姜早嚼泡泡糖的動作都停了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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