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抽了一本化學書,從第一頁緩慢翻著往後,到七八頁的就看見書上熟悉的正楷字。
小氣鬼,我們一起上大學。
這句話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隱約記得高一寒假期末,謝淮借她的化學書,後面複習這些知識不是重點知識,沒有複習過,她也沒有看。
她的目光聚集在小氣鬼三個字,她從小就不是小氣的人,對誰都還算大方,但謝淮總是喊她小氣鬼。
這邊,心理醫院
醫生察覺出男人不穩的情緒,立馬示意他放鬆,「謝總,你的情緒最近起伏太大,情況不太好。」
這樣的情緒會導致好的時候也許太好,不好的時候比以前更差。
謝淮伸手扯著襯衣領子,明明敞開,卻總感覺勒到他喘不過去,窒息又難受,他使勁一扯,一下子扯掉三四顆扣子。
他的嗓音陰沉道:「我想囚禁人。」
心理醫生第一次聽見他有這種想法,以往最嚴重且想法次數最多的是自殺。
他皺眉道:「為什麼?」
謝淮低垂著頭,大手緊緊貼在沙發上,一瞬間泛起褶皺,「我怕找不到她。」
「雖然你出現這種念頭,但能控制住及時來調節,也不算太嚴重。」
心理醫生示意他躺下,隨後進行心理治療,昏睡的男人漸漸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抱在胸上。
是他認為最有安全感的姿勢。
也是最沒安全感的姿勢。
……
簽證下來的第二天,宋暖就買了次日的機票,機票的時間發給了謝淮,穩定他的情緒。
三人東西都沒帶什麼,到地方簡單買點。
提前兩小時到飛機場,宋暖又一次檢查三人的機票護照這些,確定沒問題才坐著等。
離登機還有一個小時,一條信息跳出來:貴賓室休息室,第一間。
除了謝淮就沒有別人。
冷不丁宋暖心裡咯噔一下,遲疑一會,站起身道:「爸媽,我去上廁所,你們在這裡等我。」
貴賓休息室離這邊不遠,有十個單獨供vip的休息室。
宋暖深吸一口氣,打開第一個休息室,腳剛邁進去,就被人猛的拉到懷裡,額頭一痛,緊接著關門聲。
踉蹌幾下,抵在門邊。
咔嚓一聲,反鎖的聲音。
嘴唇重重被人蹂躪,疼到她不自覺張嘴,讓男人得逞,交纏中漸漸大腦缺氧。
肩頭的寬鬆毛衣,猛的扯下,露出黑色肩帶的半肩,他發泄似的咬在上面,她疼到眼淚順著臉頰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埋在她的肩頭處,滾燙的濕意,仿佛要留下深深的燙印。
一米八幾的男人,這會如同離不開父母的孩子,沙啞道:「宋暖……別騙我。」
肩膀的痛意漸漸褪去,宋暖模糊的視線下,只瞧見男人烏黑的頭髮,不知道為什麼這會的他……很可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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