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想到一次大病後,照枕流突然開竅,居然要和自己在一起!
顧遲翊原本不想趁人之危。
但老婆每天要抱,要親,要摸,要……
顧遲翊再硬的嘴都被老婆親軟了。
顧遲翊:今天也是老婆主動投懷送抱的一天……草,爽死了。
*
純糖小甜餅
人美心善不大聰明的「黏人」老婆受X人前瘋狗脾氣很差老婆面前乖狗每天傻樂攻
?
第23章 不擇手段
溫熱的吐息落到面頰上,輕得像是隔空的親吻那樣。
「阿慈,什麼事?」
回答的不是宋星苒,而是舟微漪。
他似乎很感興趣地湊了過來,我看了一眼宋星苒,發現他的臉變得更紅,不由在心底暗暗嗤笑一聲。
這麼緊張?
舟微漪手裡正端著一碗湯藥,浮著一層氤氳白煙,此時,他便順勢將藥遞了過來,溫聲道,「先喝藥。」
宋星苒和個榆木腦袋似的,也跟著復讀,「先喝藥。」
舟微漪:「……」
他似乎是警告地看了一眼宋星苒,才在我身旁溫聲問道,「阿慈想做什麼事?可以告訴哥哥,哥哥來幫你。」
宋星苒:「!」
宋星苒原本還矜持著不說話,聽到舟微漪的話,立即對我剛才的要求做出了回應——
「可以。」宋星苒說,「不要說一個要求,幾個都可以。」
藥已經轉到我手中,指腹微溫,倒不燙手。我也和從前一般閉著眼,一氣將那碗濃稠的藥喝到了底。藥碗看著還飄著熱氣,但入口溫度卻很適宜,我壓著舌尖瀰漫出來的苦味,聽到宋星苒的話,心底倒是高興了一些。
不錯,舟微漪在就是有效,宋星苒為了不讓他知道什麼胡話都能說出來,我一定要抓緊機會——
舟微漪唇邊的笑意卻是微微淡了,他手上的動作不停,接過被喝盡的藥碗放在一旁,不知從哪取出一塊雪白的緞子,很細緻地按在我的唇上,擦過唇角。
唇瓣一下染上鮮艷顏色。
我喝藥向來是很小心的,也不會弄在唇邊,對舟微漪這個仿佛將我當小孩的動作自然是十分的抗議,只是我還沒抗議出聲,便見舟微漪又掏出一枚精巧小匣,裡面盛著用糯米紙包著的幾小顆糖漬梅子,掏空了裡面的核,正往我嘴中塞了一顆。
甜味瀰漫至舌尖,我頓時忘了剛才的不快,舌尖抵著梅子,轉了個邊。
舟微漪盯著我鼓起來的臉頰,又很快垂下眼睛。
「我還沒問你。」舟微漪將那糖匣收好,眼睛甚至未往旁邊瞥上一眼,我總覺得他好似有些不大高興——
「宋星苒,你剛才為什麼捂著阿慈的嘴?」
這次舟微漪倒是把話問明了。
宋星苒的臉色臭臭的,好像想到了非常微妙的事,板著臉說,「……那是他該。」
我嘆為觀止。宋星苒,就你這個態度,追不到老婆也是活該。
我雖然很樂見其成地看好戲,但是想到宋星苒剛才答應我的話,也不願意就放過這樣好的一次機會,咬著梅子扯了扯宋星苒的衣袖,「理理我。」
「你答應我的話,還作不作數?」
我很怕再晚一些,等宋星苒回過神就來不及了。
宋星苒看著被我扯住的衣袖,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唇角翹了翹,「什麼事?」
「不過不管什麼事,都作數。」
他很篤定。
我也不心虛。
「我要你教一個人修煉入門……最好再教點常見的術法,可以吧?」
宋星苒的確是最好的老師。
他和舟微漪這種屢有奇遇、堪稱修真界氣運之子的人不同。
舟微漪所修的功法都太偏且太過高深,比如說他的「斬天塹」,就不是想學就能學的,這種上古流傳下來的功法還很挑傳承者。
舟微漪所掌握的其他功法也差不多,都是上古絕學,旁人基本上都認不出。我能認全一些,甚至還沾著前世的功勞,他這種人的修煉路徑,實在是難以複製。
但是宋星苒不同,哪怕我對他很有微詞,也不得不承認,宋星苒的基礎打的很好,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正統」。都是一步一步、實打實走出來的經驗,只是較其他人進步神速了一些。
他學的功法,一方面是家學淵博,傳承下來的家傳功法,還有一些就是各個門派、天南海北收集來的各種法術大全,宋星苒涉獵很深,基本都會一些,堪稱行走的宗門書庫。
我讓他來教人,當然很合適,那些家傳功法不適合傳給外人,但宋星苒本身掌握得秘籍夠多,隨便挑一挑,也足夠教導一門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