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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盈華還是覺得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這樣的天才,為什麼偏偏挑中自己做師尊?

她走回去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輕飄飄的,踩不穩。

……

舟微漪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前世玉峰主一個弟子也無,我以為有何難言之隱,她不會收徒。沒想到這件事這麼順利,算是我試煉以來碰到的最舒心一事,不禁笑了一下。

舟微漪原本還在思索,自己是不是太過衝動,玉峰主雖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人,但做阿慈的師尊似乎還——一看見弟弟的笑就什麼也忘了,頓時也跟著笑了一下,指尖輕觸過阿慈的發頂。

阿慈開心,要什麼樣的師尊都可以。就是要十個八個,他也要一併找來。

或許是因我一直惦念著拜師之事,這兩日過的尤其快,眨眼間便到拜師大典當日。

我恢復得還算好。

裴解意提前過來恭喜過我。他這些天來的很勤,只是因為我還在「病中」被舟微漪婉拒在外。我無意提起試煉之事,他神色略微一靜,說那日他也去了秘境當中,只是……沒找到我。

我當時被也渡仙君的領域所籠罩起來,雖不知是什麼術法,但想必也不會被裴解意識破,於是以此安慰他。不是裴解意馬失前蹄,是也渡仙君的術法太過霸道,不講道理。

裴解意:「……」

不知為何,裴解意看上去更加低落了。

裴解意道:「主人,我是不是很沒用?」

我:「……」

快速巡視周圍一圈,很好,沒有旁人。我小聲道:「不要喊主人。」

裴解意頓了頓,平靜道,「我注意過了,附近沒有其他人——今日是主人大喜日子,我不該提這些。」

「我會更努力修煉,做您最合適的僕人。」

我一時有些不知該糾正裴解意,什麼「大喜日子」,像我要成親那樣……還是糾正裴解意,志向還是遠大一些好,哪有以做別人的奴隸為目標的。

稍顯意外的,我還在今日接到了宋星苒祝賀的來信,隨了幾箱子賀禮,出手倒是很大方。宋星苒一向狗嘴吐不出象牙,今日說的倒都是吉祥話,讓我有些懷疑這封信是宋夫人壓著他寫的,宋星苒只是個代筆。直到看到後面一句他說「你今日風采,很有我昔日之光,還挺相配」——終於確認了這欠揍的風格就是宋星苒沒錯了。

什麼意思,拉踩我嗎?

在我開始考慮要不要將後面兩頁信紙折起來扔掉時,看見宋星苒開始問起我有沒有送他戴的清淨竹竹簪,說那個東西有蟾宮折桂的好意象,放在今天也挺合適的。當然,不戴也無所謂,反正是不值幾個靈石的小玩意,愛戴戴,不戴就算了——我看著信紙陷入了茫然,這都是什麼前後不通的邏輯,所以宋星苒到底想說些什麼?

我看完之後,倒是本著和宋星苒作對的心思,從私庫中找到了那根清淨竹竹簪束在黑髮之上,也未曾有其他裝飾,青竹與瑩瑩一點白玉散發著朦朧色澤,和黑髮相襯得格外顯然。

自然,我也不想承認是有點被宋星苒的那個蟾宮折桂的說法打動了……反正我今日就是要圖個好意頭。

舟微漪過來給我挑選了今日赴會所穿衣物,連著換了幾身。倒不是有哪套不滿意,而是件件都太過滿意了,反而難以抉擇。

我看著舟微漪好似在挑選本命劍一般的磨蹭勁,終於忍不住拍板下決議。

「就這一身。」

「好。」舟微漪當然不會反駁,「阿慈穿這身實在好看。」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發上所簪的竹簪,視線落在那一處上看了很久——

明明沒做錯什麼,我卻莫名生出了有些心虛之感。畢竟舟微漪知曉我和宋星苒的關係一向水火不容,我戴著他送的簪子去赴會,是不是有幾分奇怪?

但舟微漪只是露出一點笑容來:「這簪子比往日配飾素淨些,卻更好看,很襯你。阿慈真會挑。」

我:「嗯嗯。」

宋星苒,你的審美被我哥認可了,你高興去吧,就當我們不相欠了。

踏出小院登上靈輦時,我心情頗好,唇邊便也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很有興致地看著旁側——坐在我對面的舟微漪定定看了我一會,突然嘆息道,「阿慈,今日還是不要這麼笑了。」

我:「?」

我疑惑地側頭看過他。

舟微漪好像有些為難,他沉默著想了一些形容,最後非常隱晦地道:「可能對別人不太好。」

阿慈這麼一笑,不知多少人要為此神魂顛倒,若是在大典上鬧出什麼事來——舟微漪自認自己的手腕可以收拾得很乾淨,但不大願意阿慈的大好日子被破壞,難得體貼起其他人。

我頓了頓,想到什麼,頓時也收斂起笑意,雲淡風輕地道:「嗯。」

不能表現得太輕浮了。

我今日本便很出風頭,要還笑的這麼開心,顯得很沒出息,又有些輕佻。

我肅容想到,在車廂內部也坐得很直,腿微微併攏,手放在大腿上,一副很沉穩的姿態。

進入到拜師大典的場地中,儀式比我所想的要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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