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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那樣篤定,溫和又堅定地說,「沒有人會討厭你。」

我:「……」

好陌生的話。

大概是我此時的迷茫神情太過鮮明,舟微漪好有些無奈,像是個實在溺愛弟弟的兄長那樣,溫情地注視著我,沒有一絲攻擊性。

我卻在其中,察覺到了難以被忽略的某種危險——

舟微漪忽然說,「我們都愛你。」

這句話顯然比之前種種帶來的迷惑感更甚,舟微漪語氣認真得聽不出一點玩笑的意味,實在讓這句話變得不好笑了。

在我遲疑地思考這是不是代表著某種隱晦暗語的時候,舟微漪忽然俯下.身來,銀眸當中充斥著某種陌生的情緒,夾雜著難以抑制噴發的強烈愛.欲,他其實始終注視著我的眼,情緒直白的不可思議,唇角碰到了我還帶著傷口、被咬破的唇。

我的狀態好像真的有些不對,以至於在完全清醒的狀況下,我卻並沒有躲開那個落在唇角的吻。

這好像給予了舟微漪某種鼓勵,他的唇很快覆蓋上來,從唇角非常沒有分寸感地入侵到了更具體的領域。

面對傷口,舟微漪似乎很小心,輕輕吮吸觸碰著,極為技巧性地讓痛感被無限地降低,只是碾壓的存在感更加強烈了。

屬於舟微漪的氣息,和濕潤的唇齒,很快地也打濕了我的唇,煽情得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嘖嘖作響。

其實動靜也沒有那麼大,只是落在我的耳邊,和驚雷一般地昭顯著存在感。

我覺得自己其實也不那麼清醒了,有些暈,身體很僵硬地由著舟微漪的動作,不算配合,但也的確不算反抗——我甚至從這樣危險的動作當中,感受到了一絲奇異的安全感。

是錯覺。

我這麼清晰地告訴著自己,然而那唇齒侵入得更加深了,一開始只是膩膩乎乎地要蹭,後來便要開啟唇角,舌尖很快地侵入其中,去勾我的唇,極不客氣地掃過每一處,氣息微亂,那碾磨唇角的動作好像顯得多溫柔似的,動作間卻又難掩的強勢橫行。

水聲甚至更加鮮明和清晰,貼的過近的身體讓我模糊地察覺到舟微漪好似有哪處正在稍微頂起,蹭在我身上,連那長衫都遮不住的形狀可怕。

我在奇異的暈眩感中,終於對危機的反應大過了那奪走我氣息的水聲。畢竟哪個人被那可怕的東西一下一下蹭在腰上的時候都會警惕的——哪怕舟微漪看上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舟微漪親了一會,突然將我抱起來,用手托舉著腰部和大腿的位置,似乎想找個地方將我放下來。

找不到,舟微漪卻不肯鬆開正在親吻的唇。縱使他現在還算安分,我還是生出了強烈的危機感,微微偏開頭,想要尋著空隙說話,卻又被他追了上來,發出更加纏.綿到以至於顯得煽情的水聲來。

不管發生什麼事。

我有些暈暈乎乎地想到,來個人阻止他。

願望奇異地成真了,因為下一瞬間,一道劍氣襲來,十分精準地要落在舟微漪的身上。

縱使舟微漪現在的確有些失神,以至於露出了極大的破綻,但他對於劍氣太過熟悉了,也幾乎是本能地召出天命劍擋住了那襲來的劍招。

發生意外,舟微漪依舊很不慌不忙地舔舐掉了阿慈唇瓣上濕潤的水光,還有不管怎么小心、總是免不了壓出來的一點血跡,才施施然回了頭。

舟微漪:「……」

我:「……」

我看著來人,眼前黑了又黑。十分懊悔地想要收回先前過於天真的念頭——也不能發生什麼事都行。

方才出手,冷著一張臉,眼底的寒意似乎都要將舟微漪給絞殺的人是容初弦不錯。

其實舟微漪倒也不介意被容初弦看見——

我雖然有些羞恥,但被容初弦看見這種事,也不算什麼天塌地陷、日月無光的大事。

但令我和舟微漪都同時沉默了瞬間的,是此時站在容初弦身側,從目瞪口呆到怒不可遏的端莊大能。

其實已經不能說是端莊了,她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唇角微微抽搐,半張臉都被氣得彈動著,哪怕是平日漂亮的五官,都因此顯得有些扭曲和詭異。

終於,她忍耐不住,頭次在外人面前也如此氣度盡失地吼了一句:「滾過來!」

我遲疑地向前走了一步,「母親……」

舟微漪快步向前走去,將我擋在身後,遮得嚴嚴實實,很乖順聽話地喊,「母親。」

舟夫人:「……」

你這個母親,是正經母親嗎?

按著從前收養的輩分喊的,還是按什麼喊的?

舟夫人自然不可能將這話問出來,且臉色更加陰沉難看了,她知曉舟微漪此人心機深不可測,陰得狠,從前喊她母親的時候,可沒這麼心甘情願過。

「你、你……」

她胸口起伏極大,氣得幾乎在發抖,手都要指到舟微漪的鼻子上,「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們什麼時候私底下竟做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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