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我能哄好老婆。
小宋:呵呵呵沒一點傲氣!沒出息!枉為劍修!!
小容:我能哄好老婆。
還是小容:而且老婆現在在我懷裡。
小宋:……(已破防)(已黑化)
*
(本文沒有替身劇情!這裡也沒有別的深意,確實是阿慈喝酒喝暈了[貓頭]單純地認錯人了……不過以後兩個劍修可以玩「猜猜是誰的」遊戲……)
第302章 哄小徒弟
容初弦帶著一絲細繭的指腹,按在了我的面頰上。
那一張臉實在生的太嫩,以至於微微加重一些的力道都顯出了粗糙的輕微麻感,容初弦神色認真地用大拇指將滾落下來的淚珠拭去,看著留在面上的淡紅指印,一時又陷入了沉默當中:「……」
最終他嘆息一聲,俯下.身,用唇輕輕地蹭往那一片,親掉了殘餘下來的濕潤、發紅的痕跡。
很愛惜似的。
宋星苒在一旁雖然看著心火直冒,但見阿慈止住了淚水,也一言不發起來。
我其實沒聽清容初弦在說什麼。
但是他的動作和語氣都極溫和,我模模糊糊地意識到,對方好像是在哄我——而醉酒後的我雖然蠻不講理,但其實也十分好哄。陷在對方的懷中,被慢騰騰地啄吻著,大腦被酒意折騰得對於這種曖昧親昵的動作沒什麼危機警惕感,反而從那透出來的一絲珍惜意味當中,感受到了像是浸泡在暖洋洋的浪潮中、奇異的安靜感。
於是我也跟著安靜下來,還沾著濃郁濕氣的睫羽垂落著,只這會無聲無息的,倒更像是睡過去了。
「嘭」一聲從長桌的對面傳來。
容初弦和宋星苒都抬眼往那一處看了一眼,我也懶洋洋睜開眼。
「……」
什麼都沒看見。
因為發出動靜的人,這會兒抱著空落落的酒罐,已經滾到了桌底了。
玉師尊此時此刻,的確還有些懵,一開始,她只是困惑於自己聽見的那些話。
「我是舟微漪。」
啊?你是舟微漪?
玉師尊百般不解地回想:她難道真的喝的不知天地為何物,連人臉都分不清了?
她怎麼記得舟微漪已經離開登仙宗了?
可在場的幾人之間,除了她以外,好像沒有人對這一點發出質疑。
絞盡腦汁的玉峰主在困惑地抬眼間,又看見了新的、頗為刺激的一幕——親了吧?那是親了吧?
雖然看上去像只是親了臉,但那動作卻如何都不能用「情誼深厚」來解釋。
反正她和百花殺不會互相抱著啃。
事到如今,玉師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這姿態的確親近的不同尋常,還是自己太過於封建古板,已然跟不上新時代了。
她抱著酒壺,心緒有幾分看見徒弟被拱之後的失落,於是左右為難當中,腦海內突然靈光一閃。
不錯,她一定是喝醉了!
都能將舟微漪認成容初弦了,怎麼不是喝醉了?
眼前出現幻覺,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玉師尊喃喃自語著。而此時心中裝著事、於是也喝的醉醺醺的百花殺忽然一掀衣擺,單手抱著酒壺、幾隻酒杯,跟著鑽入了桌底,又拽住了玉師尊的手,十分戰意凜然地說:「你躲什麼,喝不過我就想逃跑?休想!」
玉師尊大聲:「我才沒有!」
百花殺:「那繼續!」
「好!」
桌底傳來的動靜實在太大聲,宋星苒這會回過神來,意識到在場恐怕不止阿慈一個醉鬼,有些哭笑不得。
到底是阿慈的師尊和師叔,宋星苒不至於沒風度到心情不好就置之不理,於是他也跟著蹲下.身,想將兩尊大神扶起來:「兩位姑奶奶別拼酒了,唉,先出來先出來——」
宋星苒:「??」
宋星苒的聲音突然間頓住了,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玉師尊竟然在桌底下隨手圈了個陣法,擴展了空間,將這小片地盤自隔成一方領域,宋星苒想鑽也鑽不進去。
且這陣法十分精妙難破,除非強拆……自然是不可能強拆的,動靜大事小,意外傷人事大。
頭上不知為何傳來了輕微的、濕潤的水聲,還有阿慈極低地「唔」了一聲的喘.息。
宋星苒臉都黑了,用下半.身思考都知道容初弦在做些什麼,終於忍不住罵道:「容初弦你有病是不是?滾下來幫忙!要不然別怪我明天告你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