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酒啊?」
應黎記得路,溫和牽過她手往前面走,回:「我不勝酒力,會醉的。」
拉長尾音的話語像是求饒,又像是隨便說的一句沒想好的話。
池醉從鼻子裡冒出一聲『哼』。
剛才在樓下的那一會,她有好多話沒找這人算帳呢。
走了幾步,又聽這人似真似假感慨:「醉醉可真壞啊。」
又說她壞。
她哪裡壞了,什麼都沒做誒,不背這個鍋。
池醉鼓著臉:「我,我又沒說醉了之後對你做什麼!」
「那你說說。」應黎循循善誘。
池醉抓緊了掌心裡的手,任應黎逗來逗去也不張嘴了。
到門口,看了好幾分鐘天花板的易璇眼一凜要跟上,被應黎抬手的動作擋住:「沒事。」
易璇:「……」
易璇:「好。」
應完她也不走,抱臂在牆上一靠,眉眼越發凌厲。
合上門,omega還有點悶悶不樂。
宛若哪位海螺姑娘造訪過,空蕩蕩的床邊多出幾個架子,掛起一串齊整嶄新的禮服。
她撥來撥去像挑菜似的挑著這些價值昂貴的高檔貨,最終抽出一件,手指勾著些配飾,隨意丟到床上。
坐在床邊眼珠子跟著她一動一轉的池醉癟嘴,哼哼唧唧說:「易璇姐姐是怕我傷害你嗎?明明她之前,也很護著我的。」
應黎乜她:「不能既要又要還要嘛,你的手都摸我腿上了。」
指尖顫了顫,卻更加貼近那片溫熱。
池醉細聲細氣:「一隻而已。」
應黎無聲提了下唇。
見她沒反駁,池醉理直氣壯:「這裡是我的房間,你……你也是我的。」
說著,omega看看垂到地上的鎖鏈。
應黎餘光注意到了池醉的眼神——直愣愣盯著鎖鏈,一看就沒想好事。
沒好氣捏著那尖細下巴讓那雙圓又黑的眼眸對著自己,應黎輕彎下腰,髮絲柔順墜下來。
應黎溫聲說:「沒有第二次。」
池醉抬起的小臉很是迷茫:「為什麼?」
她竟是誠心誠意發問。
為什麼你不聽我的話我不能鎖著你?我又沒想傷你,這裡一切都精心為你布置。
應黎覺得池醉的反應很有意思,正常人做了這種事還能這麼無辜?
當然,應黎的反應也稱不上正常就是了。
alpha淺淺笑著:「因為我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