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苦著臉看向后座披著外套睡著了的alpha。
這位應小姐身體實在太不好了,每次拍完戲都會累癱,任外面天翻地覆也醒不來。
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是,她陪在池醉身邊。
寬大外套下,是兩人交握的手。
慕容知道。
應黎強撐著困意下車走到酒店,一沾到床又睡著了。
她並不知道omega在床邊站了許久,只知道做了個呼吸不暢的夢,醒來面對著一張秀美的臉。
「醉……」
唇微微一動,便被上面加劇的狠勁給咬得說不出話。
昏昏沉沉的思緒似乎清明了一點,早已暖熱的身體緊緊貼著另一具不陌生的軀體,以被完全壓制的姿勢。
omega像是渴求某種東西一般在她唇.舌間肆.虐,合上的眼皮輕顫,時而含糊出一聲輕哼,跟著是腰間越發收緊的手臂。
房中淺淡花香逐漸被濃烈的甜酒氣息遮蓋。
往常輕易能吸收的空氣在此時變得格外吝嗇,燙得她縱容的手忍不住落到omega肩上,溫和地往外推著。
然而身上的人極難招架,勉強退開兩秒,又是一陣不管天昏地暗的蹂.躪。
到最後分開時,應黎已是一分力都沒有了,輕垂眼看目光灼熱的omega,漂亮指間也多了抹紅暈。
「我不會看著你死在我面前。」
良久,池醉抓緊了她的手腕,說道。
alpha只是笑笑:「我們都不會死。」
池醉面色微沉,主動放開手。
望著這人離去的背影,應黎徹底將眼垂下去。
辨不清情緒。
池醉幾乎沒有出不了戲的情況,今天這場戲跟之前所有的不同是與現實交叉到了某個點。
好巧不巧,這個點是她的死穴。
室內燈光亮得很,拉不長這人的影子。
但應黎總覺得自己五指間仍纏繞著細線——
勾住了對方的七情六慾。
涼下去的床榻終又被溫熱的身體占據。
對方這次不僅限於親.吻,毫不掩飾的信息素席捲過來,逼得她一呼一吸後眼眸微醺。
「不睡會麼?」
指尖在omega後頸處輕點,像某種倒計時。
池醉嘴角扯了下,眼睛直勾勾盯著她:「你已經睡了一路。」
不得不說,跟應黎待久後,這種假裝聽不懂人話的技術日漸嫻熟,偶爾也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