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永遠能get她的點,見她正襟其事,他聲感也隨即肅下幾分,難得正式的對她道歉。說他剛剛一時衝動沒有考慮她的感受,還強調他以後,再也不會對她做這種事了。
「不行!」白鴿瞬間像個小學雞一樣無理取鬧,「你不對我做這種事,還想對誰做這種事啊?」
幼稚的慪氣間,白鴿已經回到家門口——實際她就沒跑出去多遠一直在家附近瞎晃,門口一盞昏暗的光,謝遠就站在燈下等她。
似臨時有事,謝遠換了身很正式的西裝,質感的深藍色剪裁描摹著他高大頎俊的線條,英逸的五官沉穩下來,一種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帥氣性感。
渾身又持貴的,像根本不該出現在這個落後偏僻的小鎮。
但他下一秒就把她箍進懷裡,下顎抵著她溫軟的發,白鴿聞到謝遠身上淡淡的、如初識一般的冷冽烏木香。還有他溫熱寬厚的胸膛,一如既往那麼有力,瞬間就把她的心烘的暖洋洋,飄飄漾。
她深陷其間,完全不想抽離,半晌,聲音悶悶的,「謝遠,對不起。」
上方,少年無奈嘆了口氣。
商界如今無人不知謝氏太子爺,年少精英,睚眥必報,從來以利益為先,與「心慈手軟」這類更談不上半點關係。
然而,面對這個單純的媲月光皎潔的女孩,他總是一次次的心軟下來。
少女薄薄密密的吐息,隔著衣料就如小貓的粉爪子,一下一下在人心尖上撓。謝遠心裡悶嘶一聲,下一刻捧高人的臉,聲磁的人心顫,「寶貝兒,我要走了。」
情到濃時,謝遠總會喚他「寶貝兒」,這麼老土的三個字由他嘴中道出,簡直就像一首醉人的情詩。
可白鴿這會兒一點也不開心,因為她最不喜歡就是謝遠穿西裝了。
因為,一旦謝遠換上西裝變回那個雷厲風行的少董事,也就意味著,他們的約會又要不了了之。
豪華的商務車就停在門前不遠,白鴿只當看不見,撒嬌一般,「謝遠,我忽然生病了。」
他,「什麼病?」
白鴿聲音細不可聞,「相思病,具體為相思謝遠的病。」
女孩時不時的土味情話總能把離別的哀傷情緒點綴上歡樂,謝遠心嘆一聲,他何嘗不想把這個粘人又懂事的小東西帶在身邊。
可是,有些事情,他必須狠下心逼人走出那一步。
作想著,謝遠開口,聲音自嘲又耍賴一般,「我都要走了,就當可憐可憐你清心寡欲的男朋友,去心理醫生那裡看一看,好嗎?」
這已經不是謝遠第一次對她說這事了。
卻是白鴿第一次,心生動搖。
經歷過剛剛那場「意外」,愧疚之餘,白鴿內心生出股異常強烈的渴望——她想和謝遠結婚、甚至,至少像正常人一樣走完談戀愛該走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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