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髒話全部堵了回來。
被祁向文這一噎,祁野反而冷靜了,諷刺道:「我去看他,你是墓碑已經刻好了生怕老東西挺過去用不上?」
接著搶先說:「好,我明天就回去……祁向文,你最好不要後悔。」
第80章 刻薄冠軍
打完這通電話,祁野低下頭靜止住,他用手機的一角輕輕敲擊手心,目無焦點,不知道是在思索還是在放空。
祝輕徵去牽他沒拿東西的那隻手,仰頭:「你真的要去嗎?」
他聽不到祁向文說了什麼,但從祁野的回覆里也能斷定,這人答應了對方明天回那個不能稱之為家的「家」。
「去,就算他不先開口我也會找時間約他見一面。」祁野看向桌上的針孔攝像頭,「總得搞清楚他裝這東西是為了什麼。」
和祁向文上一次見面還是大年初一,到他們去江市拍戲中間最起碼隔了一個半月的時間,這一個半月里究竟發生過什麼,才讓祁向文產生了監視他的想法?
「是得問一問。」祝輕徵贊同,只看了那片黑色小方塊一眼便迅速轉開。
他剛才回憶了這幾天自己和祁野都在攝像頭底下幹過什麼,感覺今年一整年都不一定能調理好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他們倆沒有在沙發上進行坦誠相待衣不蔽體之事的癖好,不然他這輩子都要活在心理陰影里。
「你明天幾點去?」祝輕徵問,打開備忘錄查看工作表:「正好我明天沒什麼事,我們儘量早去早回。」
他一點都不想讓祁野在那種地方多待。
但祁野說:「我一個人去就行。」
「?」祝輕徵緊緊皺眉:「為什麼?」
祁野看上去不太願意回答,又不想欺騙祝輕徵,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你想幹什麼?」祝輕徵站起來,直視他追問。
明明是面對著比自己矮了快十五厘米的人,祁野卻覺得此刻祝輕徵的氣場有兩米高,壓迫力滿滿,他只能屈服:「我沒想幹嘛,只是祁向文肯定看過拍到的東西了,我怕你見了他會應激。」
以他男朋友臉皮薄的程度,但凡祁向文提到一嘴,這人當場暈厥也是極有可能的。
瞧,他剛說完就已經像要暈過去了。
面紅耳赤的祝輕徵:「……」
差點忘了,那是一個觀看過他和人激吻時意亂情迷模樣的男人。
「那我也該去。」祝輕徵抱上祁野的腰,將滾燙的臉頰藏到他懷間:「我得在你身邊,萬一你被欺負。」
祁野心口一軟,摸了摸祝輕徵的頭髮:「哥哥,你濾鏡有點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