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 出去。」
常杏咬了咬牙, 難得的不想再謹慎, 心想遲早找個機會把他一刀宰了。
她出去後, 有人將紗布和解藥送來, 謝流忱示意他們將托盤放在榻邊。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他看向站在窗前的崔韻時。
因為他在常杏面前的表演,常杏對他是個衣冠禽獸, 且有著變態愛好的事實深信不疑,將崔韻時和薛放鶴都一起塞進了他房間裡。
屋中沒有屏風作為隔擋,崔韻時能很清楚地看見他正在做什麼。
謝流忱只有一隻手能使用,他笨拙地解開紗布。
他不抱什麼希望地等了等, 她果然沒有幫他上藥的意思。
他單手打開藥瓶聞了聞, 而後將瓶塞塞了回去。
他沒有用解藥,因為即便他不用這些也不會中毒而死。
他可以留著這瓶解藥,萬一她中了這種毒就不至於陷入被動的境地。
他解開掌心纏著的紗布, 看了看傷口已經好了一些,已經不再是一個大大的血洞,而是長出了一點肉。
他想要剪一條新的紗布,可只用一隻手剪紗布剪得很艱難。
他剪剪停停, 無數次地期盼她能走過來,只是看一眼他的傷口也好。
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一點點地剪下紗布, 也剪掉自己
的痴心妄想。
薛放鶴注意到他的動作,他想了想,決定幫謝流忱一把。
他總聽表姐說,要嫁給人品本來就很好的人,而不是嫁給對你很好的人。
他若是能不計前嫌給謝流忱包紮,崔韻時一定會覺得他心善又大度,對他印象好極。
然而謝流忱卻像是察覺到他的心思一般,飛快地用紗布將傷口胡亂卷了起來。
兩人各懷心思。
崔韻時完全沒注意他們。
她心裡思索著既然大巫正在盡力救治薛朝容,那麼找到大巫就等於找到薛朝容了。
不過也不能坐著乾等,便先摸清大巫的位置,這樣等薛朝容恢復完全,他們便能帶上她離開。
這個機會很快就降臨了。
午飯後常杏又來了,她按照約定,好吃好喝地供著謝流忱,現在也該輪到謝流忱證明他的價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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