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虞回來後就把紀詔攆回了A市跟李輝作伴去了,省的李輝整天嗷嚎說被壓榨的沒有感情生活。
別墅里除了定時過來做飯跟打掃的阿姨便再沒外人,程虞心安理得地粘在許寒身邊。
「許寒,幫我捏捏肩膀好不好?累。」
程虞長相綺麗明艷,眼眸光澤流轉,兩片薄唇殷紅似血,他著一身寬鬆的白色毛衣斜靠在沙發上,垂下的劉海略微遮蓋了眼,顯得很乖巧無害。
許寒的心倏地軟了一塊,放下手裡的水杯就朝程虞走了過去。
「來,坐在這。」程虞非常自覺得讓出身後的位置,待許寒坐下後直接枕到了他的腿上。
如今許寒在他身邊越發自在了,李輝那傢伙說的法子倒真的管點用,不枉他費嘴問了一句。
另一邊的李輝正扒著自家老公央著親親抱抱,紀詔清淡著一張臉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將這個八爪魚從自己身上揭下來,問:「你這次又是怎麼說服程總把我放回來的?」
「唔...」李輝被紀詔推著臉說不出話,只能拿眼神示意。
紀詔思索了一秒,放開了手。
李輝得了空立馬踮腳湊過去波了一口,臉上露出得逞的笑。
紀詔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淡淡道:「今晚我睡書房。」
「哇!不要啊!我錯了老公!」李輝的臉立馬聳拉下來,苦哈哈的攀上對方無情的肩。
紀詔不理他,也不聽他嘴裡毫無誠意的歉言歉語,拉過行李就往書房的方向走。
李輝一口一個老公的叫,什麼話好聽就往外蹦,膩的紀詔想堵住他的嘴。
「好啦老公,我真錯了。」李輝搶過紀詔手裡的行李,抬臉沖人放電:「我這不是因為太想你了嘛,才沒忍住,誰叫老公你長得這麼對我胃口。」
紀詔嘆了口氣,揉了一把李輝的腦袋,無奈道:「給你說多少次了,不要我一回來就先親我,你知不知道我接觸了多少人身上多髒。」
「這次記住了,真記住了。」李輝從善如流道,然後推著人跟行李拐回了主臥:「走走走,咱們進去再說。」
洗完澡,紀詔聽著李輝手舞足蹈的描述,臉色一言難盡。
他消化了一會兒,不怎麼相信現實的問道:「你真的是這麼給程總建議的?」
李輝聞言沒聽出什麼不對,反而很自豪的挺起了胸膛,「老闆問我怎麼樣才能快速跟人聯絡感情,我自然是把當年追你的那一段光榮經歷濃縮了一下精華傳授給他。」
紀詔冷清的臉裂了,抽了抽嘴角道:「精華?」
「當然是我堅持不懈的...」
「死纏爛打?矯揉造作?厚臉皮?還是一整顆流氓心?」
李輝惱怒的給了紀詔一巴掌,橫眉道:「瞎說什麼大實話!」
紀詔:「......」
怪不得他這次看程總待許寒的態度怎麼有一種迷之熟悉的感覺,感情始作俑者在他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