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護著他。」
江池皮笑肉不笑的盯著沖他呲牙的貓。
終究還是沒對貓下手。
推門而出。
...
陸家書房。
陸曜急迫地推開門,看到裡面的陸行止後,直截了當道。
「有許寒的消息了?」
陸行止抬眼看他,神色複雜。
「嗯。」
陸曜兩手撐在桌子上,仰頭詢問。
「他在哪?」
「城郊。」
得到回答,陸曜立馬起身要走。
陸行止卻叫住了他。
「現在你對我,就沒有別的話嗎?」
陸曜的身形頓了頓。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就離開了。
陸行止看著被緊閉的門許久,才默然垂眸,將眼中的頹然掩蓋起來。
與此同時,楚晏行這邊也很快察覺到程虞那邊的動靜。
「嚴渡,我們該出發了,再晚,就要被搶先了。」
嚴渡頷首。
「是。」
…
許寒做了一個夢。
一個讓他驚恐萬分的噩夢。
夢中他被江池縛住四肢。
腦子像被火烤,燒的昏昏沉沉。
沒有絲毫的力氣。
江池對他說著什麼,聽不清。
只感覺到身上有陰冷的陌生觸感在遊走。
乾涸的喉嚨沒有一絲聲音。
害怕到渾身在發抖。
左眼被數萬針紮下的刺痛,吞噬了他,神智混沌中徹底陷入黑暗。
...
江池端飯推門而入時,許寒已經醒了,可床上的貓卻跑不見了。
許寒靠著床頭半坐著,頭低垂著,雙手抱著曲起的雙膝。
即便是他的腳步聲已經足夠重了,對方卻完全沒有反應。
江池走過去,將飯菜放在床頭柜上,用還算溫柔的語氣喊許寒。
「你醒了?」
過了有兩三秒,許寒才呆愣愣地看過來。
因為憶起了太多與許寒不太美好的過往,江池不想再重複以前兩人不斷傷害留疤的過程。
於是難得耐心道。
「我熬了些小米粥,對胃好,你喝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