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儘管當時顧忌著兩人身份,楊斂克制著沒在過於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
但全孝慈衣櫃裡全都是些設計相當清涼的裙飾,試了好幾件也不能完全遮住腿和背上的吻。痕。
楊斂顧不上自己,正半跪在地上認真地挑選著布料多一些的。
全孝慈絞盡腦汁想著該回復些什麼,越看他越不順眼,氣的衝著他最脆弱的地方踩了好幾下。
這麼大的刺激,楊斂骨頭都軟了,雙膝猛地跪下去,隔著地毯也發出沉重的聲響,弄髒了腿邊的衣服。
楊亞奇隱隱約約聽到些重物落地的聲音,又不太確定,有些著急地想去開門。
可發現門被反鎖,一時間如遭雷劈,囁嚅著嘴唇卻說不出話。
難道小慈是不想讓我做這些,卻不好開口的婉拒嗎?
楊亞奇立刻開始反思兩人相處過程中的點點滴滴,想要找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可他很快就驚慌的發現很多行為都相當越界冒昧,小慈對自己的友好竟然被自己當成得寸進尺的依仗。
我竟然真的得意忘形,以為自己也有資格站在小慈身邊?
「小慈,那我先走了,你要是需要幫忙就給我打電話。」
楊亞奇壓著嗓子說完,聲音止不住地顫抖,匆匆轉身回到房間。
聽到楊亞奇總算肯離開,全孝慈垂下腦袋,總算鬆了口氣。
楊斂也終於被允許從地上起來,貪婪的欣賞著全孝慈白淨柔順的脖頸和姣好側臉。
沒來得及洗漱,全孝慈的頭髮蓬蓬的,像是擁有罕見白金毛髮的可愛小羊羔。
被小羊羔白了一眼,楊斂反應過來自己還光著,這才發覺自己的臉皮厚度已經從昨晚的薄薄一片有了神速增長。
「小慈,我的人已經把衣服和消腫的藥物都送過來了,我去拿了給你擦一擦好不好?順帶把早餐拿上來,你今天少走動。」
利落地穿好衣服,楊斂拿著剛剛擰乾的溫熱毛巾輕柔擦拭著全孝慈柔嫩的臉頰,恍惚間覺得自己很像農場裡照顧新生小羊的農夫。
全孝慈夾夾腿,確實覺得酸痛,嘟著嘴巴很不客氣地抽過毛巾趕人快走,好去拿藥給自己用:
「躲著點兒人,別被發現了。」
楊斂樂的不行,沒告訴全孝慈,那些人看到楊家二把手和未來侄媳婦的「醜事」,不躲著自己走都算有種的。
可全孝慈發小脾氣使喚人實在讓他喜歡,羊羔子急了也總愛用頭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