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笙坐在梳妝檯前,直至看著翡翠將床上的被褥盡數捲起來送了出去,這才放鬆下來,又覺得腰間有些微地疼,想是趙元承捏的。
午飯前,陸懷川派人回來同姜扶笙說了一聲。同僚家中添了千金,他今日去赴宴不回來陪她用飯。
姜扶笙心中有事,草草吃了幾口便想上床歇著。
但一坐到床上便想起趙元承上午在這張床上的所作所為。她渾身不自在,又站起身。
「夫人怎麼了?」翡翠奇怪地看她:「您不午休了?」
「我睡榻上。」姜扶笙走到牆邊的軟塌處坐下。
「榻上哪有床上舒服?」翡翠不解,少夫人平日都是在床上午休的。
姜扶笙躺下道:「就是不能太舒服了。要不然白日裡睡多了夜裡反而睡不著。」
翡翠明白過來,走上前替她蓋好被子:「那奴婢先退下了,有事少夫人叫奴婢來。」
姜扶笙闔上眸子應了一聲。
翡翠帶上門退出去,臥室里安靜下來。
姜扶笙雖然閉著眼睛,可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翻來覆去的都是趙元承的話。
趙元承說胡姨娘不是他殺的。的確,胡姨娘如果活著,是她的一大要害,趙元承想對付她完全不需要這麼著急殺了胡姨娘。左右爹的事情背後之人還不知道哪一日才能水落石出。
那陳婉茹說趙元承親口說,要讓她充滿希望的絕望?
是陳婉茹騙了她?陳婉茹為什麼要騙她?
她搖搖頭,一時很難分辨這兩人到底誰撒了謊。她嘆了口氣將這些想法拋到一邊,犯起了愁。
上午情急之下,她答應趙元承會和陸懷川和離。
可這怎麼可能?
陸懷川視她如性命一般,她也從來沒有和離的打算,根本開不了這個口。
短時間之內還能拖延,時日久了,趙元承只怕沒有耐心等下去。
怎麼辦?她要如何才能逃過這一關?可不可以她和陸懷川離開上京,和之前一樣遠離趙元承,還過之前那種平靜的生活?
可是爹娘的事情呢?她難道就不管了嗎?
她想想這樣行不通,那樣也行不通,當真焦心得要死。
「少夫人呢?」
外面,傳來陸懷川的聲音。
姜扶笙睜開眼才發現,外面太陽將要落山,一個下午竟然就這麼在她的胡思亂想中過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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