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裡閃著希冀的光,心裡祈求她能答應。他真的捨不得傷害她、強迫她。
「那我們先說好,你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姜扶笙直直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滿是鄭重:「如果做不到,你不能再找任何理由阻止我離開。」
不過半個月,那就試一試,她等得起。
「一言為定!」陸懷嶼一口應下,又道:「那我要是做到了,你以後不能再提離開陸府的事。我也會信守諾言,你若是不願意我絕不碰你。」
「好。」姜扶笙點頭應下。
陸懷嶼往外而行:「那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們去給元承餞行。對了,你要答應我經過此事之後,不要再和元承有任何牽扯。」
他回頭很認真地叮囑她。不過,趙元承能回來的可能很小,他倒也不是很擔心。
「我和他本來也沒有什麼牽扯。」姜扶笙垂眸回了一句。
想起趙元承叫她做他外室,且嫌棄她說她是「殘花敗柳」的情形,她再一次屈辱得臉上發燙。
今生今世,她都不會再理會趙元承!
陸懷嶼走後,姜扶笙輾轉難眠。她難以確定陸懷嶼說的是不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吧?否則,騙她留下來半個月,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意義?
爹娘那
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身子骨還好不好?這一年多以來他們一定吃了很多苦頭。
她從陸懷嶼的話,想到爹娘,又想到哥哥,再想到趙元承……想著想著,直輾轉到天明才睡著。
翌日睜開眼已是晌午時分。
「翡翠,怎麼不叫我起來?」
她想起陸懷嶼昨晚說今日帶她去給趙元承餞行之事,這會兒恐怕已經晚了。
「是少爺不讓。」翡翠道:「少爺說他先去衙門處理事務,小侯爺傍晚時分才走,少爺忙完衙門的事再回來接您。對了,少爺還給您選好了今日的衣裙首飾。」
她說著,將衣裙首飾捧上來。
姜扶笙早不是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也沒心思鑽研穿戴這些,隨意擺手道:「不用看了,就這樣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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