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 你這是做什麼?」
姜扶笙吃了一驚,連忙起身去扶她。
陳婉茹卻跪在地上執意不肯起身,兩手抓著她的手仰頭淚眼婆娑地看她:「金金, 你一定要幫我, 要不然我就要去廟裡度過餘生了……」
她說著眼淚撲簌簌地直往下掉。
「到底怎麼回事?你起來好好說。」姜扶笙扶著她站起身:「但凡是我能幫你的, 一定會幫你。」
「你能的。」陳婉茹懇切地望著她。
姜扶笙沒法子了,只能道:「你先起來, 你這樣叫我怎麼和你說話?」
她也能想到, 陳婉茹所說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和趙元承有關係。
或許就是他們這樁婚事的事。
眼下, 她遭遇時泥菩薩過河, 自身難保。不想摻和趙元承的任何事情。
但陳婉茹這樣跪她, 她總不能置之不理。
陳婉茹這才順著她的動作站起身, 取出帕子擦了擦眼淚。
「來,坐。」姜扶笙道:「我讓翡翠倒茶來。」
話說出口她又有些後悔。她這樣倒像是在招待客人一樣。可這裡又不是她的家,陳婉茹會不會多想?
「不用了。」陳婉茹擺擺手挽住她手臂:「金金, 我們也不是外人,你不用那麼客氣。」
她躊躇著,不知如何同姜扶笙開口。
姜扶笙偏頭望著她:「你方才說什麼去廟裡?」
聽她問起,陳婉茹一時又落下淚來:「持曜他不肯娶我。當時他在青州尚未歸來時,是侯爺登門向我父親提起這門婚事,我父親也應允了,只等持曜回來, 便將親事正式定下。」
「嗯。」姜扶笙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現在怎麼了?」
之前事情的大概, 她猜到了, 也覺得兩廂門當戶對,不失為一門好姻緣。
「持曜他不同意這門親事。」陳婉茹低下頭,抽抽噎噎道:「侯爺已經登門兩次, 跟我爹致歉,要退了這門親。可我爹那人你也是知道的,他自來只認死理。他說定親之事已經傳出去了,我的名聲也被持曜毀了。如果持曜還是不同意這門親事,就讓我去廟裡青燈古佛度過餘生。金金,我不想去廟裡,我一點也不想去,你幫幫我吧……」
她說到這裡抓住姜扶笙的手苦苦哀求。
姜扶笙蹙眉:「這……」
她心中很是為難。
大焱風俗並不是十分保守。陳太傅也太不講理了,又沒有正式定親,談親事到這一步不成的多了去了。即便是成了親也有和離的,比如她。陳婉茹哪裡就到了要去廟裡度過餘生的程度?
再者說,趙元承娶不娶陳婉茹她怎
麼好說?
她不說趙元承都已經落到如今這地步了,要是勸他娶陳婉茹,他只怕又要翻臉對她不客氣。
勸說趙元承的話她不敢應承。
「金金,你是不是不想幫我?」陳婉茹看出她的為難,流著淚問她。
她咬了咬唇。姜扶笙如今和離了,對她和趙元承的親事這般態度,只怕是姜扶笙自己想嫁給趙元承為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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