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扶笙睜開眼:「好……」
她實則並沒有醒過來,只是本能地反應。
趙元承見她實在睏倦,也不忍心再逗她,放下她起身穿戴整齊,又回身親了親她才開門走了出去。
「主子,馬匹準備好了。」石青道:「屬下和莫山都跟您過去?」
「不必。」趙元承回頭看了一眼吩咐道:「你留下來守著她,陳婉茹若是來,別讓她們見面。」
朝中那些人沒有省油的燈,陳家對他已經有了成見,只怕陳婉茹不安好心。而且,元啟帝疑心病也重。姜扶笙自己留在上京,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擔心她遇事不知道怎麼應對。
石青不由咧嘴笑了:「是。」
姜姑娘能有什麼危險?主子這是變著法子讓他休息呢。
「記得留意陸懷嶼。」趙元承問:「他最近可有什麼異動?」
「沒有。」石青搖頭:「線報說他比從前病得更厲害了,衙門那邊都沒有過去了,說是告了病假。」
「不要小覷他。」趙元承頷首,又囑咐一句。
陸懷嶼不是輕易會死心的人,只怕又蓄謀著什麼。
石青應道:「是,主子放心。」
陸懷嶼一個風一吹都能倒的人,能掀起什麼浪來?
姜扶笙睡到晌午時分,一下驚醒。
她猛地想起趙元承今日回山見師父,正是她和哥哥離開上京去南疆最好的時機。
想好了只睡一會兒的,怎麼睡到現在?
耽誤了這麼久!
她撐起身子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酸痛的,腰肢尤其酸得厲害。
趙元承昨夜又不怎麼克制了!
「嘶……」
她緩和了片刻,強撐著穿好中衣才開口招呼翡翠和珊瑚。
比起第一次時總歸是好了許多的。
「姑娘。」翡翠進來,瞧見地上的被褥朝珊瑚道:「讓人抱出去清洗。」
姜扶笙臉不由一紅。
昨夜的情景在她腦海中浮現。她真的瀕死一般,腰肢繃緊,水柱撞在趙元承腹部甚至濺在他臉上。
趙元承抹去水珠,貼在她耳邊說那些羞人的話,險些羞煞她。
她也不懂自己的身子為什麼會這樣,每次被褥都濕得沒法再睡覺。她和陸懷嶼時真的從來沒有這樣過。
「姑娘,奴婢伺候您起身?」
翡翠伸手扶她。
姜扶笙點點頭:「先讓他們備馬車,我要去哥哥那里。」
「姑娘不用了早飯再去嗎?」翡翠詢問。
擺早飯時備馬車來得及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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