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洛鎮離上京城並不很遠,若是快馬加鞭, 不過半日便可抵達上京。
但姜扶笙一直在昏睡之中, 身上有傷也受不得大的顛簸。趙元承一面帶著她乘了馬車往回趕, 一面放了飛鴿說有極緊要之事,讓自家師兄奉玄速來。
不到三個時辰,師兄弟二人便在路上相遇。
「主子, 天師到了。」
石青策馬隨在馬車邊,瞧見遠處策馬而來的幾人,忙朝馬車內的趙元承稟報。
「停車。」趙元承吩咐。
馬車停了下來,趙元承撩開薄簾下了馬車,奉玄正策馬到他跟前。
「師弟,出了什麼十萬火急之事?」奉玄勒住馬兒,急急詢問。
他風塵僕僕,一望便知是匆忙之中趕來。
「師兄,下來。」趙元承招呼他上馬車。
奉玄下得馬來,隨他上了馬車。
趙元承小心地扶起姜扶笙,將傷口處對著奉玄:「請師兄給她看看。」
奉玄看了一眼那傷,皺眉道:「你說有急事,就是給她治傷?」
趙元承抬眸望著他不語。
奉玄責備道:「那樣的急報豈是兒戲?」
趙元承筆直的長睫垂下,望著姜扶笙蒼白的小臉頓了頓道:「師兄知道,這比那些事都重要。」
當初拋棄他,她是迫不得已,任誰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親鋃鐺入獄。
今日她奮不顧身替他擋下陸懷嶼刺向他的匕首,這足以證明她的心。
奉玄嘆了口氣:「可你別忘了,他是你嫂嫂。」
即便沒有血親,姜扶笙也是有夫之婦。趙元承和她……不合適。
「他們本就不是夫妻,何況陸懷嶼已經死了。」趙元承平靜道。
奉玄驚訝,而後搖了搖頭,低頭查看姜扶笙的傷口。
片刻後,他又忍不住道:「這樣的傷,只要血止住便不會有性命之憂,這傷也不在要害處。再者說你所攜帶的傷藥不是我煉製的,便是師父煉製的,你又何必讓我匆匆前來?」
姜扶笙根本沒有什麼危險,師弟還讓他特意跑一趟,這可是冒著讓元啟帝起疑心的風險,師弟竟在意姜扶笙至此?
「師兄給她把把脈吧。」趙元承拉過姜扶笙的手,抬起烏濃的眸子望著他。
奉玄拿他沒轍,一時有些無言。他將手搭在姜扶笙脈門上仔細聽診。
須臾,他皺起眉頭道:「除了受傷,她身子還很虛弱,這幾日是不是沒有休息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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