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瀲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提這個,臉不自覺的紅,搖搖頭,下意識想要辯解,「那個,當時...喝醉。」
「但沒醉。」
「嗯...占、占的便宜...」
徐舟似乎不想聽這個,「那之後,什麼,記得嗎?」
「嗯?」
這什麼意思?難道不知親,還好多流氓話?
沈瀲搖搖頭,那天親完以後就斷片,什麼做什麼的確都記不起來,「想不起來。」
空氣安靜下來。
徐舟再沒話。
沈瀲戰戰兢兢,感覺自己的猜測沒錯,為那個吻來找麻煩的,只不過為什麼現呢?想開口解釋幾句,就發現自己眼前的手緩緩移開。
沒等話,溫熱的鼻息突然湊近——
等反應過來時,徐舟已經回身,走出樓道。
那句話耳邊打轉,沈瀲伸手摸摸耳垂,滾燙的。
第二十章
20.
黑暗,吞噬了屋內一切。
放開門把手,停了兩秒,才切切實實回,眼前真實。
這才是屬於世界。
徐衍舟把鑰匙放在門口鞋柜上,抬手把玄關燈打開。
這是一套兩居室,屋內寬敞空寂。家具除了桌椅沙發,其一點彰顯生活品質物件都沒有。原本電視櫃,改成書櫃,放著主人從小大課外讀物。
廚房料理台上,擺了一個可攜式瓦斯爐和開水壺,餐桌上,有吃完了半碗,還沒來及收方便麵。
把碗和筷子收了放進池子裡,洗完後,推開主臥門,屋內一張床一把凳子,陽台被窗簾遮擋,平常連一絲光也透進來。
徐衍舟把燈打開,這明顯是一間病人躺過房間,床頭呼吸機用了很久樣子,頂部已經沾了一層薄薄灰。
被褥還是主人離開時模樣,把被子一件件重新疊好,窗簾拉開,開窗給室內通風,好像這些動作已經做過無數次。
床頭柜上,相片裡,女人和旁邊小男孩笑正歡,似乎無聲諷刺著屋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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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拜託,能能要喊了,從早上現在,我耳朵都快聾了。」
蹲在沙坑裡,這節是體育課,和往常一樣跑五圈,剩下時間各自自由活動。
木蘭蘭被她一解散就拖這裡,知道還以為她對沙坑有什麼別樣情結,「底在幹嘛?」
「蘭蘭,覺我這個人怎麼樣?」
「挺好啊,心直口快,爽朗大方,豁達耿直,除了有時候有點二。怎麼了?」
知道改開心還是難過,「我在心裡形象這麼高大啊。」
「想聽什麼吧,直。」木蘭蘭白她一眼。
忽然湊近,壓低聲音,搞她以為要什麼大秘密,結果只是問,「覺覺我有時候,挺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