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39.
聽他一笑，呼吸都亂了。一面覺得自己太爭氣了，表白慫成樣，一面又想聽到他的答案。
「你...你想說什。」
徐舟把她拉回，面對面，看她驚慌的眼神覺得很新奇，目光知覺變得柔軟，「你第一次和表白的時候，可樣。」
覺得喉嚨幹得很，舔了舔唇，輕咳了一聲，小聲反駁道：「那次一樣。」
「哪裡一樣？」
愣了下。
其實她也說上，那時候她純粹被美色所惑，可後漸漸的，她看徐舟和別的女生在一起的時候會吃醋，會為了他的高興而高興，看他開心也會難過。
木蘭蘭跟她說，她喜歡上他的時候，也曾捫心自問過，到底從什時候開始，她整顆心裡裝得滿滿的，只他一而已。
但些話，她現在可能就樣對徐舟說，想了想，弱弱的頂了一句嘴，「...反正一樣。」
徐舟沒有繼續問，伸手揉了兩下她的頭，在知覺中也習慣了動作，她稍稍抬眼，撞上他的笑眼，心裡一震。
「你在等，很快回。」
懵懵懂懂點頭。
看見徐舟去對面，和那位黑衣大哥交涉了幾句，對方上了車，他再次走了過。
「你有事要辦嗎？」
徐舟站在她面前，目光從頭到腳把她掃視一遍，雖然輕描淡寫，卻毫掩飾的說：「女朋友穿得好看，怎捨得，讓她一人走回去。」
她瞳孔瞬間放大，「！！」
活生生愣了好幾秒，滿腦子被「女朋友」三字占據，差點以為自己走神聽錯了，再開口時嗓音都有些啞，「你、剛剛、說什？」
徐舟肯再說第二遍，轉身往回走。
追上去，反覆求證，「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他腿長走得快，追了幾步，徐舟也停。
她賭氣似的停下，嘴巴翹得老高，「小氣鬼...」
「那想聽嗎？」
徐舟哭笑得，走回。
本就喜怒哀樂全都藏住的人，聽他像要鬆口的樣子，也生氣了，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嗯，想聽。」
徐舟彎唇，伸手把她的手握在手裡，再像之前那冷冰冰。
他牽著她往回走，目光溫柔，落日的餘暉灑在兩人的肩上，往後拉成一道長長的影子，在知名的地方重疊。
耳邊聽見風聲，聽見鳥鳴，聽見他承諾似的輕輕說，「以後有的機會聽。」
－
第二天一早。
從睡夢中睜開眼，腦中恍恍惚惚記起什事情。
躺在床上想了幾秒，「蹭」地一下坐起，第一件事就去翻手機。
她從通訊錄里找到徐舟的微信，發了早安的表情包過去。
下一秒，徐舟很快回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