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最近忙著找項目,加之幫蔓菁弄那個小攤販,確實沒怎麼留心李家的事。
「當真不是你?」何韻亭還是直愣愣地看著任白芷,「可我娘說,芷兒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任白芷強制打斷了,「你娘你娘,你娘說的那麼對,那咋不讓你娘直接來跟我對峙呢,還專門讓你這個傳聲筒跑一趟?」
簡直有毛病!本來就有起床氣的任白芷怒火中燒。
她看著何韻亭眼神里的不可思議,覺得跟蠢人根本沒法溝通,「而且我有那麼蠢麼?我若真的想要助蘇文逃走,我還不知道先把自己摘乾淨了?」
哦,不對,可能在何韻亭這個人眼裡,原主任白芷可能還就這麼蠢。
畢竟,這個原主可是當初為了救他的妹妹,差點賠上性命的人。
「欣大俠,你可去查過城郊的清觀道?」李林竹突然插嘴問道。
欣,大俠?任白芷挑眉。
方才還十分端莊的何蘇欣看了李林竹一眼後,馬上變了臉色,「怎會?」
見任白芷皺眉,李林竹立刻耐心對她解釋道,「清觀道是何家出錢資助的一個尼姑庵,我覺得,蘇文可能躲在那裡。」
「所以你們連自己家的場所都沒去查過?」任白芷反問方才還來勢洶洶的兩人。
「若是蘇文去了清觀道,長老一定會通知我爹娘的。」何韻亭卻並不同意李林竹的推斷。
「如果,有人提前通知了清觀道,就不一定了。」何蘇欣卻給了另一個解釋。
「誰還能在我何家的道觀里偷藏我何家的人?」何韻亭不懂自家姐姐為啥不跟自己站在一條道上。
「如果,就是何家的人出面藏的呢?」何蘇欣神色一變,意有所指地提醒道。
何韻亭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恍然大悟又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懷疑爹娘?」
何蘇欣盯著自己不成器的弟弟嘆了口氣,說道,「還有一人,也是何家的人,也是長輩,也能做到這事兒。」
何韻亭撓了撓頭,還是沒想出來。
「李修文的嫡母。」任白芷實在忍不下去了,替她挑明了。
大房的大娘子何氏,正是何蘇文的姑母,自然也算何家人。如果她推說自家侄女想在清觀道借住幾日,清觀道的人也不會有疑。
「可若你們鬧大了去報官,這不就露餡了麼?」任白芷不太懂何氏為何做風險這麼大的事。
「未出閣的女子,私自離家不歸,還是為了逃婚,這種醜聞,何家是不敢鬧大報官的。再加之何蘇文既然是離家出走,那何家也不會想到她會藏於自家的產業里,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李林竹卻出言解釋道。
也對,他們確實沒有報官,就直接來找自己要人了。
想到這裡,她又白了何韻亭一眼。
這何家人要遠離,誰沾誰倒霉。
「姑母為何要做出這種事?」何韻亭依舊不相信,「她可是爹的親妹妹啊。」
「如果,是蘇文哀求的呢?」任白芷再次反問道,「蘇文向來是最愛跟我聊,她與修文的故事,但這幾日來,她卻對劉氏已經收下了王家的草貼,以及修文離京的事兒,隻字未提。」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蘇文她很早就有了整個逃婚計劃。她並不是被何氏慫恿,她是主動向何氏求助,幫她逃婚。」
「可,可姑母也不能就這麼隨她使性子啊。」何韻亭似乎終於接受了這個可能。
任白芷聳聳肩,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這些事兒之後再說,先去把清觀道把蘇文接回來。」何蘇欣提議道。
何韻亭也在一旁點點頭,說道,「那我先去跟娘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何蘇欣聽言,皺了皺眉頭,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小表情卻被任白芷逮個正著,好吧,看在何蘇欣給她投過不少錢的份上,那這個壞人就她來做吧。
可還沒等任白芷開口,李林竹先說話了,「先別著急把這事兒告訴伯母。」
「為什麼?我娘她肯定都急死了。」果然,何韻亭不同意。
「等我們先去清觀道確認了蘇文的確在哪裡,再告知伯母也不遲。萬一我們猜錯了,不就讓伯母空歡喜一場?」李林竹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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