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婚禮原來這麼累啊。」姜恬怏怏。
「是啊。」解北笑著捏捏她的臉,「一輩子就一次還嫌累?老闆?」
「是呀。」姜恬學著他的笑回他,「老闆不累,老闆娘累。」
老闆娘指的是解北,姜恬用姜家養鴨場近幾年的盈利開了個野生動物保護基金會。
最近忙的不行,又是辦婚禮又是忙事業。
二人都好多天沒有一起好好的膩在一起。
姜恬親他一口,「今晚給你好好補上。」
解北笑著要回吻。
走過一人,端著兩個酒杯。
他只得停下動作,側身看去。
羅世墨嘴角擒著笑,好似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曖昧,「和兄弟喝一杯?」
被打斷的二人都不是很開心,羅世墨裝眼瞎,給他們一手塞了一個杯子,又招招手朝侍者要了一個。
自顧自的跟二人碰碰杯,「對不住了,弟妹之前是我太冒昧,給二人賠罪。」
說完,他仰頭一杯喝進,只剩風中凌亂的二人。
等羅世墨走遠,姜恬才慢慢回過神,機械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他在說什麼啊?」
解北眸中的光閃了閃,喝下一口酒,「沒什麼。」
聰明人之間不需要說的明白,比如,他知道了姜恬就是那隻鴨子的事。
也比如,這種用科學不能解釋的事來的蹊蹺,他也不過多問,他們也是不必過多答。
都點到為止,才是生存的法則。
好在這種凝重的氛圍沒持續多久,司儀叫大家過去拍照,氣氛又熱絡起來。
拍完照,解北把姜恬拉到一邊,二人獨自相處。
他忽然問道:「你和我玩石頭剪刀布這個遊戲贏過我嗎?」
說起這個姜恬就來氣,從小到大,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她肚裡的蛔蟲。
每一次玩這個遊戲,她就輸,每一次都是!二十多年了!每一次都是!毫無例外。
誰家的石頭剪刀布從五歲輸到二十五歲啊!
「沒有。」
解北舉起手,握拳,「這次你想出什麼。」
姜恬愣了愣,看向他,手同他一樣舉起,想了想,「我想出布。」
解北嘴唇一勾,猜到了。
她每回想出什麼前,都會有個特定的小動作,根據動作很能精準猜出她要出什麼。
「那好。」
「這一次,我賭你贏。」
二人石頭剪刀布。
姜恬狡黠的選擇了剪刀。
解北出了石頭。
又輸,姜恬嘴唇彎了下來,她這輩子被他吃的死死的了!跑也不跑不掉的那種。
解北忽然笑了,「沒事,輸了也有獎勵。」
他手掌張開,是他給她當鴨子時做的勳章,後來被小叔裝到口袋裡,後面的細針已經被她掰了下來。
解北重新修復了一下,嶄新如初。
姜恬眸光閃動,眼淚聚集,伸出手拿過,「你還留著。」
「嗯。」解北視線掃過她戴著婚戒的無名指,「屬於你的,那段鴨子的旅程也是你的人生經歷,雖說是一件不太愉快的旅途,但是我不希望你忘記她,她也是你的一部分。」
姜恬吸吸鼻子,把銘牌握在手裡,閉了閉眼又睜開,「我們有時間去看看那些動物好不好?沒準它們要生寶寶了,我們能再次遇見它們。」
「好。」
一個服務員推過一輛小推車,上面放著東西,用一塊布蒙上。
「這是什麼?」姜恬上前,拉開幕布。
是積木。
變成鴨子之前與他的最後一次通訊,他們聊的正是她那具被她毀壞的積木。
是個城堡的形狀,她拼了好久,所以她才會在他拆他積木的時候生氣。
她原本是……答應自己拼好就去告白的。
結果全被他毀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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