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天氣一冷,腦子就變成死機狀態了,肚子也好容易餓……」
聽他這麼說,傅修辭放鬆地笑著。
然後聽見她「嘔」的一聲。
傅修辭:「……?」
寧書禾拿著叉子皺眉:「這蛋糕好難吃……」
傅修辭一下笑出聲:「別勉強自己。」
她沒說話,又趕緊仰頭喝了兩口橙汁。
「幾點落地?」
「晚上六點左右。」
「安全落地了記得給我發個消息。」
「嗯,知道啦。」
沒有聊太多,傅修辭那邊就來了通工作電話,便匆匆掛斷,再次奔赴文山會海。
寧書禾這邊,掛斷電話後,也是苦熬的一程,覺已經睡足,從托特包里拿出ipad掃了部電影,九十年代輕鬆的愛情電影,輕喜劇內容,沒什麼劇情,所以可以放空腦子不用思考。
也不會讓她對一些事胡思亂想。
直到傍晚時。
飛機落地謝列梅捷沃機場,取了行李,早幾天已經過來的沈菲給她發了張照片,標記自己的位置,又過了約莫二十分鐘,兩人會面。
出了機場,寒風呼嘯,冷得像冰窖一樣。
寧書禾的腿忍不住打擺子,只能拉緊羽絨服的拉鏈,再從口袋裡拿出口罩戴上,把臉捂得嚴嚴實實。
沈菲和另一個男人一同過來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綠眼睛、深棕發色,典型的斯拉夫民族長相,他是莫斯科和聖彼得堡兩地承辦館的非營業美術館的主負責人,只會幾句簡單的日常中文,但負責開車的司機,也就是他的助手,曾在中國留學,中文十分流利,充當了翻譯的角色。
之前在線上交流過,雙方自我介紹後,寧書禾同他握了握手,通過繁複的翻譯流程寒暄兩句,一行人就先上了商務車。
車裡頭提前開啟暖氣,狀態轉好。
從機場到市中心,大約一小時的車程。
途中雙方談了談關於展覽的具體情況。
承辦方很貼心,和沈菲提前對接過,了解了寧書禾的需求以後,給她訂了心臟地帶的一家五星酒店,離紅場和克里姆林宮都不過幾步之遙,交通、用餐和逛街都方便,套房的條件也相對更好,重點是,這家酒店有家非常漂亮的頂層酒吧,也提供客房服務。
沈菲幫她把行李放下,了解了周邊的情況後,寧書禾笑了笑:「還是你了解我。」
沈菲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麼細心又好說話的承辦方。」
寧書禾又問:「那你呢?你住哪兒?」
「就在寧老師這間的樓下。」沈菲靦腆笑著,「您有什麼需要及時打給我,我很快就能上來。」
沈菲突然反應過來,從包里取出一張臨時電話卡給她:「寧老師,這個給你。」
寧書禾接過。
兩個人沒在酒店待太久,寧書禾覺得自己的毅力不足以讓她在極度疲累後只休息一小時還能有毅力重新振作起來,她也深知一整天過去,自己該吃點正經東西了。
去了家有當地特色的連鎖餐廳,因為只有兩個人,點不了太多菜,就挑著最經典的來,薄煎餅和俄式烤肉,戈魯布齊,配兩塊酸奶油,最後再按店員推薦在當地最熱銷的菜品點了兩份。
寧書禾實在吃不慣,甚至有要把這些東西全部寫進人生黑名單的衝動,但也總算是填飽了肚子,身體也暖和多了,兩人再步行回酒店。
寧書禾累了一整天,洗過澡,往床上一躺,直接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是一個小時以後,因為頭髮沒吹乾,腦後隱隱發痛。
她爬起來吹乾頭髮,覺得臉頰緊繃,於是敷了張面膜重新躺回被子裡,戳亮手機屏幕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才發現有誰早早發了幾條微信過來,是傅修辭。
17:40
傅修辭:[下飛機了麼?]
18:35
傅修辭:[……?]
19:49
傅修辭:[——對方已取消通話]
寧書禾這才反應過來好像忘記給他報平安,眸色稍黯,開始猶豫。
想起寧鈺的態度,她意識到現在似乎只有傅修辭和自己利益一致,但她現在其實也不能確定傅修辭是否真的肯拉她一把。
她總覺得傅修辭在這件事上的態度很怪。
可最終還是打電話過去:「睡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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