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迷宛若一隻貓般從7樓跳到地面上,落地時甚至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她悄無聲息地來到圍城一圈的人群後面,順著縫隙往裡一看,看到一個年輕的帥哥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眉頭緊皺,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這應該處理局的一線隊員,也是她未來的同事、下屬、小弟。
「怎麼了?」夏迷戳了戳身邊的人問道。
身邊的人帶著哭腔道:「他說10分鍾內他如果沒走出那輛武裝車,就讓我們開啟車內的自爆裝置。
「可是10分鍾過去,還沒等我們按下裝置,他就全身是血的走出來了。」
「他現在身上沒有血啊?」夏迷道。
昏迷的帥哥皮膚光滑,沒有痤瘡和粉刺,臉乾乾淨淨的,像個剛上大學的清爽男生,是夏迷喜歡的類型,她男朋友也是這種類型的。
那人又道:「剛才他身上不停出現傷口,又不停癒合,身體好了壞,壞了好,這會倒是沒有傷口了,可是他沒辦法醒來。」
「沒有醫生嗎?」夏迷問道。
那人又道:「醫生被隊長以體檢為藉口支走了,他說他做的是違規的事情,事成之前不能讓人發現,就把能管他的人全都支走了。」
「隊長,你說的隊長是小廖嗎?小廖已經很久沒回復我的信息了,他在干什麼?」夏迷很自然地說出「小廖」這個稱呼。
「小廖?您是哪位領導?」那名隊員轉身看向夏迷,當他看到一個陌生人在他身後聊了這麼久,當時嚇得大叫一聲,「啊!!!」
「喊什麼喊啊,我耳朵好疼啊。」夏迷揉著耳朵說。
隊員就站在她身邊,幾乎是對著她的耳朵大吼一聲,夏迷猝不及防被震得耳蝸生疼。
「你是誰啊!」隊員喊道,「不對,我見過你,你是夏迷!」
他掏出手機,上面有夏迷的證件照,夏迷本人和證件照一模一樣,濃眉大眼劍眉星目的,還梳著高馬尾,一看就很酷很幹練。
他這麼一喊,圍著帥哥哭的隊員全都轉過身來看向夏迷。
夏迷大大方方地做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夏迷,應該會成為你們未來的同事。」
「夏迷?!」眾人齊聲喊出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並道,「你怎麼出來了?『濁』呢?巢穴呢?」
夏迷指了指身後的樓:「『濁』死了,巢穴解開,你們自己看。」
她打量了每個人,沒看到心目中的廖隊,便問道:「小廖呢?躺著的這個帥哥是誰?他怎麼了?」
聽到小廖的稱呼,大家的視線從6號樓轉移到夏迷身上。
隊員們可不敢稱呼廖天華為小廖,廖隊長平時很嚴肅的,張口就是場面話,沒人敢和他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