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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切都尚且在計劃之內,但誰知皇帝突然給這已然成為死對頭的二人賜了婚,而俞書禮又恰好在退婚路上莫名其妙落水失憶,讓本來分道揚鑣的二人陰差陽錯又重歸於好。

仿佛是上天冥冥中要這二人在一起,俞苗苗的精心算計最後全部落空了,她當然很難不發瘋。

只是這瘋並不是世人所認為的瘋。

她還在尋找一個時機,一個能徹底離間俞書禮和魏延的,最好的時機。

終於,她等來了魏延求娶俞書禮的消息,等來了二人十里紅妝,聲勢浩大的婚禮。

於是,她忙不迭地回來了,回來「」。

俞書禮手指緊緊捏著信。

信上字字句句,都是這些年她一系列的心聲。

俞書禮猶如當頭一棒。

他冤枉了魏延這麼多年……

「怪不了鍾年,」俞書禮喃喃:「我也沒想到,我二姐竟是這樣的人……」

這麼些年,她竟然能對魏延偏執愛慕到這個程度。

愛慕到恨不得要毀了他。

這些年她同自己的親情,竟然全部都是為了接近魏延的「戲碼」。

「是我自己蠢。」俞書禮苦笑一聲,他當真是,識人不清。

趙闌問:「看完了信?」

俞書禮悶悶道:「嗯。」

「她說了怎麼逃出去的麼?」

「沒有……她只是莫名其妙說清了這些年魏延同她以及我的恩怨。」俞書禮轉頭看向趙闌,目光悲戚:「殿下,魏延他當真為我受苦了,若不是我失憶這一場,我們可能就就此錯過了……」

趙闌微微一笑,寬慰他:「季安,你要相信,該同心的緣分,別人是拆散不開的。縱使被迫遠隔千山萬水,也會有他為你奔赴而來。」

第88章

俞書禮勉力點頭, 還趙闌一個微弱的笑容:「殿下說的是,若不是魏延一次次義無反顧選擇我,我們恐怕早就相忘於人海了。」

趙闌望向他的眉眼, 溫聲道:「好在你們苦盡甘來了。」

俞書禮努力將自己從悲傷的情緒拔出來,他問道:「殿下, 俞苗苗為何要將這些事情都告知我呢?既然她誠心要繼續騙我,不應當是咬死曾經是魏延的過失嗎?又為何突然就向我解釋原委呢?」

「這事確實古怪,縱使她編造的理由已然站不住腳,但我們分明都還沒正式審問她, 她完全還有機會再翻供的。如今卻突然自己和盤托出了她掩藏了這麼多年的秘密……」趙闌沉思了一下,問:「你願意把信件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我同魏延的事情, 對於殿下而言,本來也不是什麼值得遮遮掩掩的稀奇事。」俞書禮把信件又遞迴了趙闌手上。

趙闌得到允許,便翻開信件仔細查看,片刻後他皺了皺眉,指給俞書禮看:「你瞧, 觀其落筆, 這封信顯然是她在極其倉促的情況下完成的,後面出於慌亂, 甚至有的字跡都是錯字。如果我沒記錯, 你二姐是才女,應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才是。故而,我判斷,當時她寫這封信, 應當是遇到了十分危急的情況,和她原來的計劃相衝了。她迫於無奈,留下信件向我們示好, 當然,這也是向你求救的信號。」

俞書禮睜大了眼,下頜微微抬起:「一封信竟然也能看出這許多門道……殿下當真了不得!」

「你二姐設計將自己關在柴房,必然沒安好心,起的應當就是借勢逃脫的念頭。不過如今看來,一切並沒有按照她的預想在走。」趙闌接著道:「若是她本來是在同太子合作,那她應當是設想被太子的人接走吧?」

趙闌環顧四周:「所以,是哪裡出了紕漏了呢?」

柴房雖然簡陋,但外面重兵把守,實在不像是能悄無聲息逃出去的樣子。

俞書禮眼瞳一動:「是不是……完顏浚的人?」

「可他的人是怎麼將人劫走的呢?走外面幾乎不可能,西北軍不是吃素的。」趙闌頓了頓,突然沉聲問俞書禮:「你這柴房,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密道?」

俞書禮剛想說:「怎麼可能?!」卻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一般,他猛地將地上的稻草和柴火推開,懊惱地喃喃道:「這裡曾經有一個地窖,那時我曾帶過完顏浚和我二姐來過……這也是唯一一個,他們二人都知道的地方……」

在稻草之下,果然一個木質地門赫然在目。

趙闌眼神一變:「定然就是這裡!」

俞書禮邊皺眉邊去撬開地窖門:「可是這也只是個地窖呀,她怎麼會有本事從這裡出去呢。」

俞書禮清理了一下地窖口的灰塵,趙闌手裡捏好了燭台,兩人便順著洞坑走進去。

俞書禮走在最前面,替二皇子探著路。

才走了沒幾步,趙闌一把拉住俞書禮:「你看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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