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成珏眼神冰冷,看都不看那些凌霄宗弟子,仿佛面前的是一群螻蟻。
而她雙手接住花蔓,看到花蔓受傷,滿心不悅。
「天天躲天天藏,天天要回凌霄宗,怎麼如今又被趕出來了?」
她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花蔓蒼白的臉頰,仿佛在觸摸一件珍貴的寶物。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惜,心中想著,這個傻女人,為何總是如此固執?
明明在凌霄宗受盡了委屈,卻還是一心想要回去。
宮成珏環顧四周被合歡宗眾人圍攻的凌霄宗弟子,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一個不……」
頓了頓:「全部廢了,留口氣便是。」
不然花蔓會不開心!還會給合歡宗扣上亂殺無辜的帽子。
隨後,她抱著花蔓坐到紗簾內,車輦浮空,飛馳離去。
一路上,花蔓昏迷不醒,宮成珏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然而宮成珏此舉,卻是徹底坐實了花蔓與合歡宗宗主勾結的罪名。
凌霄宗上下一片譁然,眾人對花蔓的指責聲此起彼伏。
而合歡宗內,宮成珏小心翼翼地將花蔓安置在神蓮池中,將養著。
「也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凌霄宗的人非要這般對你!」
花蔓昏迷了三天後,還沒有清醒的跡象,仿若是陷入了夢魘,胡亂的喊著:「無歡……無歡……」
宮成珏皺眉:「無歡又是什麼人?」
三日。
無歡讓藥草的靈力修復她體內的經脈後,就立馬跑了。
呆在這裡如果被抓住,花姨的心思就白費了。
趁夜沒跑多遠,就落入了陷阱。
「呀,還以為在凌霄宗附近能抓到夜獵的弟子,沒成想這是個廢物啊!」
「沒事,看著細皮嫩肉的,喂喂蠱蟲還是沒問題的。」
「正好我的小寶貝餓了……」
黑夜裡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人,無歡在捕仙網內,被丟到了車上,黑布一罩,周圍是很多被封閉筋脈的人,不只有凌霄宗的,還有凡人。
但她不想掙扎,也不想求救。
娘親不要我了……
也沒人要我……
我回去,也會讓花姨受傷。
無歡無歡,此生無歡。
她緊緊的蜷縮在一起,保存著體力。
又過了一天一夜,帷幕被拉開,就看到好多弟子跟下餃子似得被踹入了前面黑氣瀰漫的深淵中。
「這萬毒蠱王馬上要練成了,屆時谷主肯定會褒獎我們。」
「這是最後一批了,希望別出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