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分析分析哈,昨天那一章到底什麼意思?「雲雨巫山」我還是懂的,什麼是「他顫抖著雙腿,給珍愛之人擦拭了身體,不舍地廝磨了唇,隨後離開。」,那我問你,顫抖著腿是什麼意思?男主這麼廢物嗎?】
【陸子哥一夜七次被白子哥榨乾力[樂]。】
【[偷笑][偷笑]樓上該改名白子姐了,都上本壘了,中了春藥的情節屢試不爽,果然,白子姐是女主,我沒猜錯。】
【意猶未盡,描寫的太淺了,就寫了個雲雨巫山,然後抖著腿走了,女主是有多銷魂啊?我還挺想看女扮男裝的清冷矜貴大小姐淪陷的,多來點多來點。】
【算了,白子哥叫順口了,以後還叫白子哥[樂]。俺們《無極帝》的女主,是個女扮男裝的清冷矜貴大小姐,外號白子哥,和男主愛恨纏綿,又愛又恨,一邊恨一邊愛一邊上本壘,真帶勁啊!文案里剩下那幾個女主不許上桌,爺現在是純愛戰士。】
【改成1v1了嗎?還挺甜的,但陸子哥這不純純渣男嗎?do完了就跑了,白子哥,不對,白子姐醒來發現自己的身子給他了該多無助啊,要更恨陸子哥了。】
【陸子哥為了堂堂正正、清清白白配得上白子哥才走的,陸子哥哪是渣男,純純舔狗一個,拿了人大小姐的香香玉簪子,跟吸貓薄荷一樣吸了一路了,味都給吸沒了。】
【為什麼白子哥昨天說恨男主,嫉妒男主啊?我有點沒看懂。】
【笨啊,白子哥女扮男裝這麼多年,寧國公偌大家業,自己一個弱女子苦苦支撐,她肯定嫉妒堂堂正正是個男人的陸子哥啊,嫉妒他出身低賤自己卻愛上了他,嫉妒他是個男人,恨他這麼卑賤自己卻愛上了他,豪磕。】
【廢物男主,身體這麼弱,你的牛到底有用沒啊,養胃嗎?這都幾天了腿還抖,女主有那麼銷魂嗎?享不了這艷福給我啊。】
【廢物男主,享不了這艷福給我啊。】
【廢物男主,享不了這艷福給我啊。】
【廢物男主,享不了這艷福給我啊。】
【廢物男主,享不了這艷福給我啊。】
……
【不是,我尋思,真沒人覺得白子哥是男的嗎?上了本壘,也沒詳細描寫身體,反而是男主腿抖了好幾天,男主心理描寫還是公子公子卿卿卿卿的,我怎麼感覺……是男主被上了啊?】
【支持白子哥察似陸子哥。】
【我也覺得是男的……】
【我也。】
【……真沒人覺得不對勁嗎?】
【男同滾。】
第44章
一方涼亭之中, 依稀見兩個人影對弈,涼亭外春色盎然,依稀鳥鳴點綴寂靜。
那白衣公子端坐,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宛若玉一般, 捏著棋子, 垂眸斟酌著落子。
曦光融了他的側臉,只依稀見高挺冷白的鼻樑以及分明流暢的下頜線。
白玉子潤白,又近乎融近他冷白漂亮的指尖,許是遲遲不見他落子。
獨孤凜突然低笑一聲,指尖摩挲著自己的唇角, 低啞著嗓音問道,「世子還不落子, 莫不是怕本王在這棋局上坑了世子?」
黑子看似困守東南,只一擊便可破,但若白子落在破綻之處,殺機盡顯,只怕是會被獨孤凜蠶食得連渣都不剩。
白御卿倒是能看得出來。
他抿了抿薄唇, 抬眸看了看獨孤凜期待他落子的眼神,不著痕跡蹙了蹙眉尖,那張俊美漂亮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神情。
隨後在修長的指捏著玉子,緩緩似要在那處落下, 玉手卻虛晃一槍,白玉棋子「嗒」地落在了別處。
「嘖。」
獨孤凜倚靠著下巴,略微遺憾眯起了雙眸, 嗓音低緩磁性卻聽不出情緒。
「這殘局是本王在古記上看得,世上少有人能破,盡數自作聰明落下, 最後卻被殺了個片甲不留,世子聰慧,竟能解此局。」
「……不過,世子剛剛狀似要落下,卻轉眼落了別處——莫不是在戲弄本王?」
獨孤凜唇角勾起,鳳眸看向面前這幾年出落得愈發俊美卓絕的玉狐狸。
轉眼而過三年,此前的少年出落為了青年,容貌愈發俊美清冷,怕是上個街都能被果子和花擲個滿懷。
用白深羽的話來說就是——別被砸死了。
但是面前的人面上沒有什麼表情,面對「戲弄」的指責只略微挑了挑眉,嗓音宛若碎玉清脆悅耳,淡聲道,「怎會呢?臣只是將要落下之時,才看清這方殘局罷了。」
獨孤凜不知可否,只是捏著黑子隨意落下,低聲道了一句。
「本王前日與寧國公下棋之時,也用了這殘局,世子猜如何?」
白御卿略微頓了頓,抬眸看向男人。
男人唇角擒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經意道,「英武了半生的寧國公終究是老了,竟沒看破這棋局,還是不如了兒子。」
「最後他老人家被本王殺了個片甲不留,本王倒有些愧疚了。」
「世子說,是吧?」
男人輕笑一聲。
白御卿落子的力度大了片刻,他何嘗聽不出來獨孤凜在說什麼。
寧國公已老,他做了錯誤的選擇。
世子還年輕,也分得清孰輕孰重。
見他薄唇輕抿,神色沒有什麼波瀾,獨孤凜又懶散垂眸掃過白御卿拈子的手,把玩著棋子,道。
「少卿這手漂亮,肌理分明,倒讓本王想起兩年前隴北軍糧案,也是用這雙手寫了賦章,得了……」
話音未落,便聽那嗓音薄冷沒有什麼情緒,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