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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消氣,無論怎麼樣都好,別用這種消息嚇他……

陸煜行,真的會瘋。

他近乎不要命了,顫顫巍巍,一身血污就要往裡闖,在看見獨孤鶴的時候,渾身發抖,近乎是衝過去,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嗓音嘶啞到地獄裡爬出來一樣。

「卿卿呢?卿卿呢?!白御卿呢?!」

「怎麼只有一年可活了?你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讓我擅闖東宮,要我的命是不是?!」

一雙沁血的眸子猩紅一片。

獨孤鶴的目光沉冷,唇角冷冷扯著。

「說話啊!是不是你故意放出來的消息!若你承認,我就自己滾去大牢,說話啊!!!」

他的嗓音嘶啞到極致,顫抖著揪住獨孤鶴的衣領,指結髮白,低著頭,雙眸狠戾近乎凝結成極致的恨意。

「說話……是不是?!我要見卿卿……」

獨孤鶴不語,漠然看著他發瘋,甚至還能扯起唇角嗤笑。

「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他呢喃著。

「求求你了——」陸煜行嘶聲懇求著。

「他還是生氣,對不對?求求你——」

得不到回應。

恐慌近乎讓他感受不到任何知覺,痛啊、血啊、什麼都感受不到……

一聲微弱的哽咽從陸煜行的喉頭溢出來,他在自己的敵人面前,泣不成聲,踉蹌著近乎站不住要跪下去。

「嗚……」

只是一聲聲,哽咽說著。

「讓我見他……求求你。」

第70章

白御卿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 怔然片刻。

他能看見陸煜行的肩膀在細微的顫抖,渾身血腥味,血液也滴滴答答流在地上, 側臉上滿是血跡, 那雙晦暗的黑眸翻湧著近乎絕望的恨意。

對。

他就是在恨。

極致的恨不斷翻湧著, 又帶著近乎狼狽破碎的震動,然後一瞬間——

「……陸煜行,你瘋了。」

嗓音略微顫抖,宛若碎玉,「你知道私闖東宮是多大的罪名——」

近乎是一瞬間, 白御卿被人死死扼進懷裡,溫熱熾熱的體溫近乎將他融化, 他渾身肌肉瞬間繃緊。

「卿卿……卿卿……」

喉結劇烈滾動,雙眸里翻湧著近乎痛苦的渴望,每一次粗重的呼吸都在貪婪地吞噬這安撫。

分明狠戾至極的人,擁抱的力度卻克制,只是將力道盡數發在了自己身上, 手背暴起青筋,嗓音嘶啞,「……不是,真的對不對?一年?你的身體分明——」

陸煜行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顫抖小聲問著。

他似乎在期望這只是個捉拿他錯處的局而已。

白御卿感受著他滿懷的鮮血,以及略微顫抖的急促呼吸,垂下纖長的睫毛, 「真的假的又何妨?陸煜行,你瘋了。」

他的嗓音近乎薄冷,「放開我。」

聽他這樣說,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陸煜行怔然凝滯一瞬,隨後死死抱住他,嘶啞道,「不放……死也不放。」

獨孤鶴的額角繃起青筋,他深吸一口氣,卻只是漠然開口。

「陸煜行,這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東宮門口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近乎震碎天地,整齊劃一的御林軍與玄麟衛手持刀劍逼近。

刀劍齊刷刷對準中間死死抱著白御卿的陸煜行。

……

白御卿似是想吐槽一聲,嗓音低啞,掙脫了一下還是掙脫不開,「死也不放?不放開我讓我提前一年和你一起死嗎?」

他近乎咬牙切齒道。

「陸煜行,你知道擅闖東宮是多大的罪嗎?」

陸煜行抱得更緊了,低頭埋在他脖頸里依戀渴望的蹭這,呼吸粗重,隱隱感受到脖頸似有冰涼的水漬。

「不會死。」

他嘶啞做出承諾,「不會死的,卿卿。」

白御卿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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