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懷玉是愛他的!
「我愛慘你了懷玉。」宋雲舟在景霖側頸間猛吸一口氣,聞到了熟悉的檀香味。他問道,「我等會又要去幹活了,懷玉是想陪我一塊,還是在屋子裡睡覺?」宋雲舟把手往下移,指尖隔著衣料摩挲,關切道:「聽說第一次會痛,連坐著都難受。夫人受得住嗎?」
景霖咬著唇,須夷轉過身,對宋雲舟嘴角親了一下,眼角微微勾起,眼神看上去卻是要吃人:「受不受得住,你不都要幹麼?」
他的話在那時候有作用嗎?有,反作用。
宋雲舟:……
「知道你想陪著我。」宋雲舟開始揭話題,他把景霖的手臂往自己脖子上一套,笑道,「要抱還是要背?」
景霖一時間並未言語,而是鬆開了宋雲舟。他轉身走過幾步,拿起了和飾品放一塊的玉佩。
這塊玉佩他是掛在崽崽脖子上的,只不過他後來為了來和世子殿下接頭,表明自己身份,就拿回來了。
木玄瀾選中進士前,景霖就已經把這塊玉佩送給宋雲舟了,是以木玄瀾一開始鐵定不會察覺。
誰知這場接頭本就是蓄謀已久的計劃。
他換了根繩子,上下打量著宋雲舟的打扮。
宋雲舟現下穿著身淺粉衣衫,層層緋紅,顯得人柔和了不少。銀冠束在腦後,神采奕奕。
腰間掛著幾個小荷包,用來充數好看的。
景霖很快就把玉佩重新掛回宋雲舟腰間了。
「別再弄丟了。」景霖道,「它已經遭了不少罪了。」
玉佩金銀纏繞,與宋雲舟今日行裝其實是有點不搭的。
可宋雲舟卻喜歡。
「我還以為你要生我的氣,再也不給我了呢。」宋雲舟道,「它跟著我確實遭老罪了。唯獨這塊玉佩,我是不敢提一句的。」
這塊玉佩是景霖暗樁的信物,是景霖家中遺物。對於景霖來說意義非凡。宋雲舟曾說這是他的定情信物,那是嘴瓢,現在他可不敢這麼說。
景霖淡淡看了眼玉佩,回道:「玉碎擋災。」冥冥之中,儘是天意。
宋雲舟揶揄道:「懷玉不是從不信鬼神的嗎?什麼時候這般迷信了。」
「……我也不是迷信,只是換種方法替你挽回個面子罷了。」景霖想白一眼,「非要我把話說明白,讓你羞愧難當。」他喃喃道:「不解風情。」
宋雲舟噎了下,心頭痒痒的。
氤氳水汽,他將手附在景霖胸膛前,隔著層布,裡頭是他給景霖做的平安鎖。
「解的,我要是不解風情,就不會送你這個玩意了。」
景霖眼角彎了彎,道:「走吧。」
宋雲舟及時拉過他的衣襟,粉紅的衣擺如花瓣一般翩翩。宋雲舟歪著頭道:「你還沒回答我呢,要抱還是要背?」
「……你想顯擺,我還是想低調點的。」景霖驀地回想起昨日那三個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的三人,不敢想像其餘人會有何想法。他扶著額頭,「你慢慢走,我跟著你。」
宋雲舟很良好地接受了。他轉而拉起景霖的手。
滑滑嫩嫩的,摸起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