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嬪似有關切地勸慰,「皇上關心本宮的身子,也是理所應當,沒顧上宓妹妹,宓妹妹可千萬別放在心上,與皇上生分了。」
阮嬪使得一手好刀子,最會往人心口上添堵,但明裳為何要放在心上,阮嬪怎知皇上此時是寵著自己而不是覺得自己厭煩,又怎知,皇上對她,又沒有心軟的憐惜呢?
她笑吟吟回道:「皇上隔幾日就會來順湘苑陪著嬪妾,嬪妾怎會與皇上生分?倒是阮嬪姐姐得要問問清楚,皇上如今的喜好,可還與從前一樣?」
早知宓常在牙尖嘴利,阮嬪對上兩回都敗了下風,若非顧忌肚子裡的皇嗣,她定要好好責罰這個勾了皇上的小賤人。
……
當夜,皇上歇在了上林宮,同是在宮道上遇見了聖駕,皇上卻只顧著懷了身孕的阮嬪,對新進的寵妃理都不理,可見在宮裡頭還是皇嗣最為緊要。
聽說當晚順湘苑的蠟燭燃了半宿,翌日宓常在直接告了假,沒去坤寧宮問安。宓常在可是連染疾都要去坤寧宮,極為守規矩的人,倒底是新人心氣高,不知昨夜哭成了什麼樣。
唯有阮嬪知曉自己私下在宓常在那兒吃了多少暗虧,她可不信那個小賤人是受了她的氣才告了假。不過,這種事兒傳出去也算是長了她的臉面,故而,阮嬪對自己受的氣只口不提,倒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那日皇上有多維護自己,引得旁人又是艷羨,又是嫉妒。
姜貴人踏出坤寧宮的門,正撞見外面阮嬪的儀仗,阮嬪還沒走,正擰著眉頭呵斥跪在地上嚇得哆哆嗦嗦的小宮女。
「毛手毛腳的,不知道本宮懷著皇嗣?萬一被衝撞了,你這條賤名如何能夠承擔得起?」
那宮人臉色煞白,豆大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裡滾出來,嘴唇哆嗦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主子恕罪……」
姜貴人挑了挑眉尖,冷笑,「還沒生出來呢,就張狂成這樣了。」
琉春瞧著那跪地的小丫頭臉熟,附耳過去,「主子,奴婢認得那宮人,是陳寶林身邊的丫頭。」
「陳寶林?」姜貴人微眯起眸子,「陳寶林不是正巴結著宓常在呢嗎!」
遠處阮嬪已發了話,杖責五十,翠蘇聽罷,嚇破了膽,險些暈死過去,打了五十杖,她還哪有命在!
翠蘇抖著身子,額頭不停叩地,哭道:「阮嬪主子饒命!」,額頭磕出了血,阮嬪卻是嫌她晦氣,厭惡地退了半步,「饒命?本宮可不曾要你的命,只是稍加懲治罷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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