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頭看向彩芸,「這是什麼回事?」
無人可見,柳常在側頭時,悄無聲息地遞了彩芸一個眼色。
主子竟讓她這麼快動手,彩芸渾身一震,她呼吸輕滯,額頭猛然叩到地上,「事已敗露,主子還是認罪吧!」
柳常在面色大變,沒人扶著,身形仿似更加羸弱,她捂著帕子猛咳,看著彩芸的目光難以置信,「什麼事情敗露?彩芸,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麼說!」
「正因主子待奴婢不薄,奴婢才能讓主子一錯再錯了!」彩芸苦苦哀求,「主子照實說,自行認了錯,皇上或許還能網開一面。」
她流著淚,哭道:「常在主子只是一時蒙住了心神,求皇上念在主子是初犯,網開一面吧,奴婢作證,主子只是想給徐答應一個教訓,從未想過要害楊貴嬪和景和公主啊!」
柳常在眼眸瞪大,拖著病體直起身子,反手甩了彩芸一巴掌,彩芸臉上火辣一疼,身子驀地栽歪,被打得愣住了神,「主……主子……」
「我從未苛待過你,你……咳咳……」柳常在捂著胸口癱坐到地上,「你為何……」
柳常在病弱得難以說完整一句話。
這時,不知誰忽然發現了怪異,「彩芸衣袖裡掉出的帕子怎有幾分眼熟?」
彩芸似有心虛,忙把帕子收入懷中,眼神亂飄,「是奴婢姐姐繡的帕子。」
那嬪妃喃聲,「嬪妾倒是覺得繡樣與宓貴人的帕子有幾分相似。」
聞言,無人可見,柳常在眼眸低下來,咳嗽之時,眸色閃過一抹得色。
不先指使彩芸嫁禍自己,怎能讓人察覺宓貴人的惡毒。
而在那嬪妃狐疑地說完那句話後,彩芸眼光極快地掃向明裳那處,毫不遮掩地被人看出眼下心虛。
今日這齣戲,可都是把栽贓嫁禍玩弄得嫻熟,真相撲朔迷離,眾人一時當真分不清,倒底是誰往徐答應的栗子糕里下了佛手蓮。
明裳微抿起唇,眼底的神色倏忽冷了下來,她還是看低了柳常在。不過,柳常在自己犯下的事,也休想輕易扣到她頭上。
她沒有辯解,靜靜地等著,柳常在還有什麼對付她的手段,做的越多,錯的越多,僅憑下毒險些害了景和公主,今日她就別想翻身。任何人都不能把心思打到皇嗣身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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