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心思深沉,率先微笑道:「聽說,昨天半夜陸總約了秋清瑩在會所見面,第二天一早才放她離開?陸總這口味有些重啊。」
結盟之前還是先踩一腳吧。鬼知道他從秋清瑩哪裡得到了哪些消息。
陸西澤鳳眼沉了下來,不怒反笑,俊美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緒,淡淡說道:「比不上宋少,將人控制在自己的勢力範圍,沒事上個熱搜炒個緋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是盟友,聯手在幹什麼大事呢。」
宋星河:「陸總還挺憐花惜玉的,這就為她打抱不平了?」
陸西澤:「……」
草,還要不要結盟了?
宋星河攤手,言歸正傳:「想必陸總知道了不少秘密,什麼時候告訴長歌?」
被cue到的秋長歌抬眼:「所以,你們到底要不要進去?」
「進。」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長歌率先進去。
宋星河和陸西澤對視一眼,頂開了傅懷瑾,跟了進去。
傅懷瑾:「……」
算了,兩個手下敗將而已,今日的股東大會就讓他們先威風一下,反正他正宮的地位不可撼動,誰也別想來挖牆角。
四人先後進了大廈的會議室。
整個會議室瀰漫著肅殺的氣氛。
季家老爺子年事已高,已經多年不曾親自來公司,這一次季明業父子入獄,公司生死存亡之際,老爺子親自披掛上陣,多年威望還在,底下的股東們全都安靜如雞。
但是也有人不買帳。
率先發難的是陸西澤。眾所周知,這一次的股東大會重新洗牌,贏的上位,輸的傾家蕩產。
文理帶著SJ集團的精英團上場,直接開始質疑聯眾集團爆出來的滾滾天雷。
文理:「一周前,聯眾的CEO季濤先生和其子季明業被警方帶走調查,此後有關聯眾的負面新聞源源不斷,我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季濤父子涉險多樁案件,其中就包含商業犯罪,洗黑錢,挪用公款,買兇殺人,故意傷害秋長歌女士等等……」
眾人齊刷刷地看了一眼秋長歌,即使她坐在會議室不起眼的位置,但是那張臉美到發光,儀態萬千,秒殺了一屋子的股東,何況她身邊坐著的是圈內最聲名赫赫的幾位世家子弟。
任何一個跺跺腳都會引發股市地震的人物。
「胡說八道,警方的通報還沒有出來,你就在這裡妖言惑眾。」季家老爺子敲著拐杖打斷文理的話,「你們SJ狼子野心,想吞併我們聯眾,也不用在這裡演戲。」
宋星河點頭,微笑道:「沒錯,凡事都要講證據,除非你們能拿出證據來。」
陸西澤冷冷說道:「證據要多少有多少。」
文理火速上證據,率先甩在大屏幕上的就是洗黑錢的財務證據。
「證據太多,為了方便大家翻閱理解,我們有專門列印出來,裝訂成則,人手一份,所以大家可以慢慢欣賞。」
SJ的精英團將證據一人發了一本。
季家老爺子的臉都綠了。大小股東們竊竊私語,別的他們都能忍,畢竟刀子沒有割在自己身上,不疼,但是挪用公款,等於將手伸到他們口袋裡偷錢,這絕壁不能忍!
季家要是不給說法,下台!
換有能力的人來。
「那些都是季濤父子做的,跟我們無關,老爺子也不知道這些,所有的責任會由長房來背負,但是聯眾是老爺子一手創立起來的,大家都是跟著打江山的老人,現在聯眾有了一點風波,共患難挺過去才是,而不是聽信小人讒言,中了外人的奸計。」被打壓多年的季家二房的人說道。
宋星河拍手鼓掌道:「季二叔說的好,這點我很贊同,孽都是長房作的,跟我們肯定沒關係,都是老人,就要打感情牌。我聯眾以前是十幾家公司合併而來的,最開始叫什麼?」
「隨園。」文理說著看了一眼面容冷峻的老闆,字正腔圓地說道,「聯眾的前身是隨園科技,這家科技公司是已故的隨家老太太所建,相信在座的不少老人都還記得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當年季老先生在隨園科技最多只能算是隨家老太太的下屬,公司的技術員,後來一場車禍,一場大火,隨園蒙難,季老憑藉著丈母家的強硬背景,一躍成為公司的實際控股人,偷走了隨家的產業,並且拿著隨園科技的錢,收購了當時的十幾家公司,搖身一變成為了現在的聯眾。
可以說,聯眾本身就是我老闆,陸西澤先生所有。季家不過是無恥的偷竊者。」
隨著文理擲地有聲的科普,會議室里一片譁然,上了年紀的股東都還記得二十多年前那場腥風血雨,多少追隨隨家的人最後被清除出公司,而季家憑藉著林於兩家的強大勢力,一夜之間崛起,吞下了隨家的產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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