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之前在決鬥場的事。
江楚楚仔細一想，還真不一定，說不定她才是這裡背著人命最多的那個。
少年像是對這些過去很耿耿於懷，即便沒有人指的是這個意思，卻瞬間就聯想到過去，往這個方向理解。
但聖母的思維就是不走尋常路。
「啊？你才這個年紀，就殺過很多人，那你一定很辛苦吧？」
鍾明珠帶上一股深切的同情，目露擔憂。
祁然變得沉默，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估計也是第一次碰上這種邏輯，給震驚得無語。
不過震驚也好過剛才那種自卑。
江楚楚搭在他肩上，四指按了按，無聲地給予支持。
等這件事暫告一段落，她返回自己房間準備跟江蘊仔細討論一下後面的安排。
結果門剛關上，男人就從身後摟住她，像只熊一樣攬住她的腰肢。
那麼大一隻，沉甸甸的，連下巴也壓在她的肩頭。
江楚楚驚得眨了眨眼睛。
這應該還是他們上次坦白到現在，第一次這麼親近。
按道理講，男人總是保持著客氣，不會越線。
現在這副模樣，倒教她有些擔憂。
難道是想起了，曾經被她拴在車後任群眾投擲雜物的場景了？
於是她一動不動任他擁在懷裡，輕聲問道。
「怎麼了？」
江蘊沒說話，擔在她肩頭的腦袋動了動，挑選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甚至深吸了幾口她頸間的味道。
「我也要。」他聲音低不可聞，像是多羞恥般，不敢開口。
要？
「要什麼？」江楚楚懵懵的，思路沒有跟上。
「親近你。」
啊？！
他到底在說什麼呀？
就聽江蘊繼續解釋。
「蕭何、祁然都有。」
江楚楚後知後覺地回想剛才，她不過就是牽了下蕭何的手腕，按了按祁然肩頭。
她哭笑不得，這算什麼親近？不過就是事發突然，她下意識做的動作罷了，在同伴之間也算不得什麼。
真看不出，江蘊醋勁兒挺大呀。
不過別的男人吃醋是限制女朋友的行為，不讓她做這做那，拉開與男性的距離，但換到江蘊這裡，就變成了他也要，還得要得更多才行，不然心理不平衡。
江楚楚心底有些樂。
他選取的背後抱，倒不必需要她做什麼，只是自己單方面地想跟她貼近，應該不會得到拒絕，卡得邊界十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