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容看花芝的眼神震顫了兩下,「我明白了,這就把您臥室對面的房間收拾出來。」
謝時眠:?
你腦補到什麼了?
……
浮空島豪華莊園內。
車子從大門開到莊園主體建築花了足足十幾分鐘。
謝時眠手臂上的傷口往外滲血,私人醫生給她清理傷口。
花芝如小貓哼唧般,囁嚅:「小姐很疼嗎?」
花芝的眼眸過於好看,顏色是像布偶貓般星辰大海的湛藍色,皮膚雪白,如同中世紀最精緻的白瓷古董娃娃。
烏黑的長髮沒有經過打理,亂蓬蓬地散落在薄薄的肩頭,垂落在後背上。
「小姐,唾液可以止疼。」
說著小貓咪伸出紅色的舌尖即將要觸碰在傷口上。
醫生大驚失色,「不可以!」
貓貓被提溜後頸,扔到一邊。
花芝發出委屈的嗚咽聲。
明明在車裡,恩人是讓她舔的……
血液里有她很喜歡的果味朗姆酒的信息素,她還沒到分化的年紀,但隱隱對謝時眠的信息是無法抵抗。
謝時眠忍著疼,讓醫生包紮完畢,「我不疼。」
花芝顯然不相信,「您額頭上有冷汗。」
謝時眠:「我熱的。」
作為Alpha她不能喊疼,該死的好勝心。
醫生看了一眼外頭紛紛揚揚地落雪,「……」
小貓挪動身體,靠在謝時眠身旁,小心在她傷口邊緣吹氣。
在她娘親還活著的時候,她被家族人毒打受傷,娘親也會這樣給她吹吹傷口。
「芝芝。」
謝時眠叫喚一聲,想起了家中那隻讓她上廁所都要來陪她的布偶貓。
花芝聽到謝時眠喚她,立刻抬起頭。
湛藍色的眼睛,就像布偶貓聽到主人叫喚應答。
謝時眠抬手摸著她蓬鬆的頭髮,有點遺憾她的頭髮沒有布偶貓細軟。
是啊,人和貓怎麼能一樣?
「去洗個澡,我替你找幾件像樣的衣服。」
謝時眠換上了一件水紅色的絲綢家居服,趿拉著拖鞋把她丟進浴室。
「我不喜歡髒貓。」
花芝倏然抬頭,她一定會洗乾淨!
「不洗乾淨,今天別想靠近我。」
謝時眠惡趣味地站在門口,「把衣服都解開。」
單薄的少女身體如秋日的葉子顫了一下,手死死抓住身上披著的謝時眠的外套。
不洗澡,就不能靠近恩人……
可她不想把衣服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