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恩人都沒有要求她付出任何代價。
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好的事兒呢?
謝時眠沙啞,「好看,我很喜歡。」
她把月白旗袍貓貓摟過來,貓貓腳上踩著一雙六厘米的高跟鞋,腳背弓起用力上面經脈分明。
昨夜這雙漂亮的腳,曾經勾著她的小腿。
謝時眠曾經學過芭蕾,對漂亮的腳背沒有任何抵抗力。
花芝的腳如同她曾經的那隻布偶貓的肉墊,是粉色的。
「我們家芝芝真漂亮。」
謝時眠看她的目光,如同欣賞最美麗的玩偶娃娃。
「還缺了點東西。」謝時眠從手上拿出一顆戒指,「手指太空了。」
一顆帶有謝時眠體溫的羊脂玉戒指,套在花芝的食指上。
在戒指上雕了一朵小小的曇花。
花芝的手指頓時被燙得一抖。
「您的戒指太貴重了。」
貓貓受寵若驚的表情,把謝時眠逗的一笑。
「你是我的人,眼皮子真淺,這點東西不算什麼。」
貓貓珍惜地把戴著戒指的手放在心口前,全身冒著粉紅泡泡。
她好惶恐,自己什麼都沒有付出,憑什麼得到恩人的照顧,這對恩人不公平!
摸貓的謝時眠猝不及防手上一空,猛然被按在椅背上,一個吻落在嘴角。
少女的吻不得章法,甚至不能算作吻。
謝時眠被用力吧唧一口,人蒙了。
她還沒回過神,花芝拿起衣服紅著臉跑進了試衣間。
「小姐?小姐,回回神,您光腦響了。」
謝時眠喃喃,「我不乾淨了。」
她的初吻,沒有了。
第6章
花芝雙手捂著臉蹲在牆角。
她親到恩人了。
謝時眠的嘴唇很軟很軟,也很甜,比她想像的美味多了。
她就像在神像前苦苦哀求的贖罪者,終於得到了神明的寬容。
花芝手指心驚膽戰地碰到自己的唇。
四捨五入,算用手摸到了謝時眠的唇。
她太過分,太放肆了。
小貓顫動著身體,把自己團成一團,身上,還穿著那件被謝時眠誇過的月白色的魚尾旗袍。
「哎,你剛剛看到了嗎,這新來的丫頭真不講規矩。」
「那可不,昨日剛來莊園,就急不可耐地爬到了小姐床上。」
「若是被夫人和老爺知道……一定要把她的腿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