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眠的疼痛逐漸消弭,用消毒紙巾擦拭Omega本該有腺體的地方。
啃了個寂寞。
皮都沒破。
明明花芝沒有分化,謝時眠的疼痛卻奇蹟般被解開。
也不知兩者之間有沒有關聯。
花芝迫切問,「好點了嗎?」
謝時眠摸了一下小尖牙,「恍若新生?」
花芝:「……?」
「我替你拿消毒噴霧,坐著別動。」謝時眠把花芝抱在書桌上,轉身去抽屜里找急救箱。
「不用。」
花芝叫住她臉上紅的,像剛剛經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唾液可以消毒,不用額外用噴霧。」
謝時眠的手顫了一下,「還是要的。」
花芝用手緊緊捏住桌上的一本書,她想在身上留住恩人的氣味。
即使是停留在皮膚表面也好。
女僕推門進來,「小姐,您要的課表拿來了。」
是花芝學校的課表,謝時眠給她報名了門檻相當高的私人學院。
她可以請教師上門來教,但謝時眠更希望花芝能夠多接觸一些人,把扭曲的三觀矯正一點。
女僕一進門看到地上打碎的咖啡杯和散落的紙張,花芝很不像樣地坐在昂貴的桌子上,衣衫不整,髮絲繚亂。
女僕臉碰了一下就紅了,「抱歉,我打擾……」
花芝臉羞怯的撇過去。
謝時眠大聲澄清:「沒有打擾,我們剛剛什麼都沒做——」
她說完發現這句話有歧義,她壓根不需要澄清任何事情。
女僕立刻點頭,「小姐什麼都沒做,我什麼都沒看到。」
好激.烈啊,都把人抱到桌子上了。
脖子也咬紅了。
小姐原來喜歡這個款的情人啊。
對還沒分化的小姑娘動手,太過分了。
謝時眠惱羞成怒,「沒有!」
女僕:「是,什麼都沒有。」
謝時眠捂臉,「謠言就是這樣產生的……」
「去拿點消炎藥,今日的事不許說出去半個字。」
花芝用那雙貓眼瞧著恩人,聲音細小,「不能讓別人知道嗎。」
謝時眠看女僕彎腰在地上把咖啡杯的碎片一片片撿起來。
「什麼?」
花芝面紅耳赤,像個剛被欺負完的小媳婦,
「剛剛小姐抱著我弄了十幾分鐘的事。」
謝時眠:「!」
弄什麼弄——你腺體都沒長出來。
謝時眠本該不疼的頭,又一次開始疼起來了。
女僕走後,謝時眠給她後脖頸的位置塗了一層藥,直到紅腫徹底消退才鬆了口氣。
「芝芝,我是你的姐姐,我們倆之間是很單純的姐妹感情。」謝時眠閉著眼睛胡說,「我剛剛咬你脖子是我發病時無法控制的舉動,在這裡和芝芝說一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