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眠:「我鋼筆掉了,她替我撿起來。」
花芝乖巧離站在不遠處,無辜的像一朵小白花。
何瑜英:「有人一推門就聞到了你的信息素。」
她女兒也太過分了,怎麼能對一個還沒分化的孩子下手。
母親對有些愧疚地看了一眼花芝。
如果是謝時眠強求的,這孩子怕沒有拒絕的能力。
謝時眠撒嬌,「我信息素又失控了,我沒有碰芝芝,但只要接近她,每次頭疼都能好轉。」
母親掃了一眼花芝的後頸,沒有牙印?
別說是牙印了連一抹紅都沒有。
謝時眠把額頭抵在母親的肩膀上,眼中流露出一抹脆弱。
「求母親別把芝芝送走,和芝芝在一起,我身體好了許多,不用打針了。」
何瑜英:「你身上中的毒……」
花芝突然抬頭,謝時眠身上中毒了?
何瑜英沒有繼續說,她禁不住謝時眠的擁抱,「你們收著點,在外面不許瞎搞。」
她算妥協了。
「對了,你怎麼想到讓員工自願加班的辦法,公司里的員工接受態度很好,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
謝時眠乾笑:「大概是親身經歷吧。」
她還有更路燈的操作不敢提。
在臨出門前,何瑜英路過花芝,用兩隻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確實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她身上穿著謝時眠以前的舊衣服,洗乾淨的小臉白裡透紅,無辜的桃花眼叫人放下戒備。
「好好照顧時眠,以後不會虧待你。」
花芝點頭,「夫人我明白。」
何瑜英:「時眠有時會性格嬌縱,不講道理,你若不願意就把人推開,她不敢如何。」
花芝心中發笑,如果恩人真想對她如何就好了。
「那個……」
花芝欲言又止。
何瑜英:「什麼?」
眾目睽睽之下,花芝一咬牙心一橫說,「謝小姐是不是有隱疾?好治嗎?」
何瑜英:??
謝時眠:!
草。
次日,公司再也沒有傳過謝時眠和花芝的荒唐事,所有的聲音像被掐了嗓子的公雞似的,頓時安靜下來。
謠言變成了謝時眠作為Alpha,是不是不行。
豪華莊園的圖書館裡。
謝時眠氣若遊絲,盯著玻璃天穹頂,看著上面白鴿扇動翅膀飛過。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行了。
謝時眠用手背蓋在眼睛上。
她怎麼會不行呢?她手指是斷了嗎。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做美甲的習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