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眠突然把她撲倒在牆上,一隻手遏制住她的腰身。
另外一隻手按在她的脖頸上。
「唔——」
十八歲的少女身體有特有的柔韌,就像個怎麼也玩不夠的玩具。
謝時眠的眸子裡閃過暗光,在她後脖頸上發現了一塊略微凸起的部位。
按壓下去會有彈性。
前段日子還沒有。
是Omega的腺體,她已經開始分化了,但沒有發熱,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姐姐,疼……」
花芝像個犯人似的被按在牆上,後脖子被大拇指用力擦過。
少女發出了小奶貓的嗚咽,企圖引起獵人的垂憐,又好像是隱晦地催促獵人快點。
房間裡的持續升溫,Alpha覺得燥熱,心猿意馬。
「我的芝芝,想吃曲奇嗎,姐姐晚上給你烤好不好。」謝時眠沙啞的嗓音在花芝的耳畔響起,帶來一片酥麻。
「晚上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花芝的桃花眼迷茫,姐姐怎麼突然在現在說這些。
「好……」
「呵,好主動,我們家芝芝都快等不及了。」
此刻的時間好似突然停止了,變得無限漫長。
人在緊張的時候會流汗,頭暈,乏力,全身肌肉顫抖,花芝快要喘不過氣了。
「小姐!」
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柯容急促,「莊園控制中心的警報響起,您易感期到了,需要立刻接受治療。」
和柯容一起進來的,還有外面發冷的風。
謝時眠此刻身上只有一件潮的浴袍,眼尾泛紅地鬆開牆上的花芝。
少女失力倒在地毯上。
柯容對上二人不算友好的目光,「小姐?」
謝時眠,「……」
柯容撓撓頭,「我是不是打擾了什麼?」
謝時眠:「你說呢。」
柯容按照以往的方式把謝時眠扶起來,道:「醫生已經來了。」
謝時眠干啞道:「嗯,今日是我孟浪了,抱歉芝芝,嚇到你了。」
倒在地毯上的花芝空落落地看著她,柔弱無助,臉上帶著還未消散的空茫。
謝時眠好像個把人棄之不顧的渣女……
謝時眠乾咳,收回目光,「會補償你的。」
隨著大門關上,臥室里只有花芝一個人。
她手摸在耳畔,已經沒有溫熱的氣體灑在耳垂上了。
發涼的身體上也有長臂擁抱。
剛剛和恩人的片刻接觸,好像是個一場夢。
小貓沒出息地哭出來。
她已經十八歲了,為什麼恩人還不願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