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妨躍躍欲試,「昨天床真的被日塌了?」
花芝小臉通黃。
昨天晚上謝時眠壓根就沒有碰她,只是把她抱在懷裡親吻而已。
昨日她說不在乎大小,可花芝心裡也知道,大一點手感好。
星網上有人說,揉著揉著就會變大……可姐姐根本不揉……
小貓內心難受,但臉上羞赧,「嗯……」
顏妨震驚:嗯什麼,真的床榻了腰閃了?
兩人說話之間,一個公司高層職員路過,「哪來的鄉巴佬來謝家實習,集團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落魄了?」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靠本事來呢。」
說著做出來一個很曖.昧的眼神。
「呵,小小年紀穿得不三不四,真好意思來這兒,沒皮沒臉的東西。」
她說的是花芝身上的月白旗袍,那是謝時眠給她定製的款式。
花芝手指抓緊了掌心的酒杯,臉色沉下來。
說她可以,但不能說謝時眠。
她很喜歡這身旗袍,謝家也有穿旗袍的歷史。
顏妨低聲道:」別在意這些人,都是酸雞。」
剛剛開口的幾個人:「……」
宴會開到一半,謝時眠和柯容進來,看著井然有序的一切點頭,「花芝布置的不錯。」
柯容也沒想到花芝的工作能力很強,以往的宴會都是相關部門的老員工來做,讓在財務部實習的花芝負責還是頭一遭。
謝時眠遠遠見到月白旗袍的花芝站在人群中,臉上掛著挑不出錯的笑容。
總是在她懷中撒嬌討食的貓貓,竟然也有另外一面。
謝時眠拿起一杯香檳,站在宴會邊緣的位置,周圍窸窸窣窣聲傳入耳中。
再完美的宴會,都會有不和諧的人出現。
「花芝真有幾分本事,把總經理的心勾的牢牢的。」
「不止如此啊,我上次看到副總給她上射擊課。」
「嘖……這個狐狸精勾引了多少啊。」
「不過我估計總經理也不是真的喜歡她,大貴族都那樣,三分鐘熱度,玩個新鮮。」
謝時眠越聽心裡越不是滋味,如果沒有周圍人的流言蜚語,原作中的花芝是不會不至於走上半瘋半癲殺人害己的路。
「你們幾個,工號多少。」
謝時眠不笑的時候臉色很冷漠,一襲紅裙不止沒有給她增溫,把她的面色顯得愈加冰涼可怕。
「總經理!」
幾個嚼舌根人頓時像是被扼住喉嚨的母雞——
一個個膽戰心驚地把工號報出來。
謝時眠淺笑,「知道了,你們去吧,好好享受和美酒。」
幾人互相看看,以為謝時眠會很生氣,結果就沒了?
即使如此她也不敢繼續說三道四,灰溜溜離開。
謝時眠側身對柯容道,「立刻辭退要給賠償,你逼她們離職,背鍋,加班通宵,喝酒,調崗降薪,職場pua,不管用什麼方法,讓她主動離職,臨走前簽最高年限的競業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