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眠把手指放下,「算算皇帝陛下什麼時候死了。」
顏妨瞪大眼睛,「你怎麼能說這種話!謝家石錘大逆不道!」
謝時眠:「……」
顏妨嘀嘀咕咕,「至少也該說皇帝駕崩吧。」
謝時眠心想話從你嘴裡更離譜了。
兩個人嘀嘀咕咕一陣子,謝時眠被冷氣吹得起雞皮疙瘩,海獺揉臉道,「我父親那邊有個高層的小會,我去康康。」
顏妨:「我也要康康。」
她海獺揉臉道。
花芝跟在後面也海獺揉臉。
有點可愛。
能參加小會的人都是帝國的絕對高層,作為攝政的公爵大剌剌地坐在皇帝身邊。
傀儡皇帝:「……」
謝時眠擠進去,「讓讓,我也要來聽。」
謝義誠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謝時眠,你來幹什麼!」
宋羽坐在長桌的另外一邊,晦暗不明地看著謝時眠。
謝時眠一襲紅裙,在全都是軍部制服的Alpha中間過於顯眼,傀儡皇帝用渾濁的目光把她生吞活剝了。
「我旁聽。」
不聽如何判斷有沒有超過原作走向,謝時眠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不聽怎麼知道老東西什麼時候死。」
皇帝好大喜功,無德無能,如果沒有謝義誠把持政務,隔壁聯邦都要打過來了。
不慎聽到的花芝:「?」
會議時間開始,皇帝的臉更黑了。
Alpha淬了毒的眼睛瞪在謝義誠身上,回憶以你為中心就算了,你繼承人來也算合理,媽的謝時眠還把情人帶來。
把皇宮當菜市場,
皇帝不要面子的麼。
在莊重厚重的會議桌下面,謝時眠的手放在花芝的膝蓋上。
少女的膝蓋柔軟精巧,她的身體很瘦,怎麼也餵不胖,在膝蓋上能摸到嶙峋的骨頭。
謝時眠有些心疼,用大拇指捏了一下。
所有人都在正兒八經的開會,根本不會有人想到謝時眠的手在作惡多端。
沒摸夠又摸了一下。
再摸一下。
花芝小聲求饒,「別,別在這裡好不好?這裡不是菜市場,我們出去……」
她被摸得氣喘連連,如果不是靠全身的意志力控制住信息素,怕是整個會議室的Alpha都嗑嗨了
謝時眠眼眸暗沉,收回手:「抱歉,是我的錯。」
沉迷擼貓太舒服了。
花芝羞澀地瞥過臉,手指摳挖著皮製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