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妨不可置信:「天吶,你是怎麼混進去的?我站在門口被守衛攔住了。」
謝時眠:「呵,守衛是有腦子的。」
顏妨哼了一聲,「你在這吹冷風乾什麼,不怕隱疾復發?」
謝時眠:咳咳咳咳
怎麼又提隱疾!
謝時眠把煙吹她臉上,「我在默哀。」
顏妨:「給皇帝默哀?你們謝家終於忍不住要篡位了?」
謝時眠心想你big膽,「為我的良心默哀。」
她不止騙了大boss,還在會議中不停摸大boss的腿。
快把貓貓摸到發.情時又戛然而止。
她真是個壞女人。
顏妨:「請不要默哀不存在的東西。」
謝時眠:「。」
……
皇宮客房裡。
花芝是個不能喝酒的體質,Omega信息素隨著酒精上臉一同迸發出來。
苦檸檬香在空氣中盤旋,Omega的身體趴在床上無助顫動。
「姐姐……」
花芝無助的小聲叫喊。
她拿出智腦想撥打謝時眠的號碼,突然發現她壓根就沒有存。
謝時眠也沒有給她。
老舊機型的智腦滾落到地毯上。
在會議室里恩人不停地摸她的腿,早就把她摸到了理智的邊緣。
在臨門一腳時,恩人突然停下了。
貓貓委屈地哭著,大門外公爵來找謝時眠有事相談。
花芝在裡面不敢發出聲音。
公爵在門口奇怪,「我剛剛見到有人進來啊,看錯了?」
大半夜的謝時眠會去哪裡?
公爵用手指關節扣了兩下沉重的木門,看無人應答後,徘徊兩步走了。
全程花芝捂住口鼻,不敢發出一點氣息。
她渾身的燥熱足夠把骨頭融化,手指用力抓住老舊智腦,發出咯咯作響聲。
好難受……
需要Alpha安撫。
醉醺醺的貓貓不知道是發,情期到了,還是醉酒的副作用,燥熱迷茫地去扯著旗袍。
旗袍的盤扣一顆顆崩開,她用皮膚貼在冰涼的絲綢床單上。
貓貓蹭蹭。
一絲半點的清涼和後脖頸的熾熱相比,不過是飲鴆止渴。
……
謝時眠吐出最後一口煙,「不早了,我家貓在客房等我。「